奕鱼猛然惊醒后,听说了乔家出事的消息。
一时间,京城里稍微有些名望地位的人家,无不人心惶惶。
生怕圣上下一次迁怒,就迁怒到了自己头上。
乔家是什么人家?可是被萧皇后庇护着的,等于说是太岁爷头上动土了。
“这可怎么办啊……”
姜奕鱼一下子着急了起来。
虽然不论是乔菀菀、还是虞潇松,她都没有什么太好的印象。
但毕竟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过,心里一丝波动都没有,也是不可能的。
特别是乔菀菀。只听父亲说过乔太傅在官场中确实用过一些见不得光的勾当,可这和乔菀菀没有太大关系。
她只是一个泡在蜜罐里长大的娇俏小姐罢了。
看完飞鸽传书过来的信件,她倒是稍稍放心了司奇那边的事情。
姜奕鱼左思右想,乔家这件事和自己也没有太大的关联,只能感慨一阵就作罢了。
此时此刻,她更担心在宫里的虞潇竹。
没想到父亲倒有些着急了。
“闺女,你倒是想想看。到底这虞家和乔家都犯了什么事情,都卷进大牢里边去了。这要别人怎么说潇竹啊?”
弟弟升官封爵,哥哥择日问斩,嫂嫂全家彻查无论怎么看,虞潇竹的嫌疑是跳进黄河里都洗不清楚了。
“爹爹,那我看。我还是先去问问潇竹他父母吧,或许有些线索。”
姜母觉得不妥当,提议姜长史一同去。
被姜长史一下子否决了。
“不行,还是让奕鱼先去吧。不然好像弄得虞家没法处理这件事,让我来出手帮忙似的。”
到底虞总管是在官场上沉浮许久的,是有几分想法的。
“那好吧,爹爹,娘,我就先去了。”
奕鱼提着自己花青色的下裙正要出门,又想起了什么事情。
她回房里,让灵珑翻箱倒柜找出了一件最最最素雅的衣裳,穿了上去。
从此,虞宅的西苑里,少了那个爱听伤感戏折子的夫人了。
她又拿了一个可爱的七巧板,准备给月白带去。
“唉。”整件事情里,裴夫人是最让人心疼的,次之那就是年龄还尚小的虞月白了。
要她忘记裴夫人,是绝无可能的,这段伤心的回忆将伴随她很久很久。
“珑儿,你陪我一起去吧。”
二人坐着马车就前去了,因为街上挤满了到来看皇榜的百姓,以及人心惶惶的显贵们,显得拥挤不堪。
往日顺畅的道路,今日变得难以通行。
“吁!”马夫一个急停,差点把车上的人颠得够呛。
尤其是奕鱼这样容易晕车的人。幸好早上并没有吃多少,不然马车可要一片狼藉了。
灵珑看小姐难受的模样,气得下了车来。
“哪个不长眼的,在路上乱走的?”灵珑的口气很不好,她倒想看看是谁让马车急停的。
只见路中间躺着一个长得还算清秀的人,衣着打扮温润如玉,应该是个读书人,不是很落魄的那一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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