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鱼稍稍镇定地下马,把马儿拴在门口的木桩上,就像以前在摊子上看到的侠客们一样。
“怎么不见以前的老板娘了?”奕鱼环顾四周,不仅老板娘不在,以前那批酒客们也不在。
老板娘和自己说过,刀疤脸是自己店里固定的客人。他不练武以后,就改当屠户去了,每天清早就送宰好的肉过来,在这喝上几盅,傍晚再来一回。
现在这个掌柜漫不经心地说:“老板娘把店子盘给我了,盘了两个月,还是不要我租金。”
似乎这个掌柜有些不耐烦,见奕鱼迟迟不点菜,就有些另眼相看了。
奕鱼本想再套出更多的话,可这样一看只能作罢。
灰溜溜地这样就走,总觉得有些难堪了。不知道爹爹在宫中吃得如何,干脆带点黄牛肉进去好了。
“掌柜,给我一扎黄牛肉,再来一壶温黄酒。”
掌柜笑着摆了摆手,说:“黄牛肉没买到,现在只有烧鸡肉了。天气渐热,温黄酒也不卖了。”
“好吧,那不要温黄酒了,就来一份烧鸡肉。”
一旁有个酒客嘟囔着,“可别就做两个月,把这酒摊子招牌砸了。”
他附近的酒客都对他侧目,但是不是蔑视的那种,而是赞同。
温黄酒,老板娘就算到了盛夏都卖。好些羽林军或者武林人士,都会买回去擦拭关节,这对身体很好。
新掌柜听到这话,自是不开心的,脸拉的老长老长,让人更没有购买的欲望了。
酒客们都低着头,默默地喝着酒,吃着花生米,以往酒摊那种热闹的气氛也都消失殆尽了。
不过还有一两个活跃一点的酒客,在一旁攀谈着。
“你说,老板娘原来每天都风雨无阻的,现在怎么舍得把店子盘给这么个懒婆娘?”
“嗐!肯定是有什么急事吧!”
“唉1,以前那些酒客都不来了,谁能去问问老板娘也好啊。”
奕鱼真是有些失望,本以为新掌柜不知道情况,还能有一些相熟的酒客知道情况的。
新掌柜懒洋洋地叉着腰在柜台那站着,心不在焉地封着酒坛。
“喝酒来的,一个个嘴碎的像臭婆娘。这么想以前的老板,自己去绫罗巷找她啊。”
这一下子倒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了。奕鱼庆幸自己没有早走,而是要了一份烧鸡肉,在这儿等着。
“哝,给你包好了,拿稳点。”掌柜的这时才喜笑颜开,因为方才接过奕鱼递来的一片碎银。
奕鱼闻着这就烧鸡肉,就觉得味道好不到哪儿去,,有一股焦毛气。
“罢了,我先去绫罗巷看看。”奕鱼打起精神,骑上了马儿。
绫罗巷,她知道的,城里有不少小摊贩们住在那。都希望有一天能成为身披绫罗绸缎的大商人,所以起了这个名字。
快马加鞭,也就半个时辰的事儿,虽然离皇宫有些远了,不过去宫里的事情可以明天再说。
当务之急,是要把司奇找到。
到了这绫罗巷,好不热闹。来往的商户们熙熙攘攘,沿街的屋子,一楼是店铺,二楼是住户,总之是一条繁华的街。
还好奕鱼没有换上太过华丽的衣服,在这里还是能完美融入的。
绫罗巷,可没有穿绫罗绸缎的人。这边的麦芽糖都只要一个铜板,比繁华的地方便宜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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