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监狱时都有搜身,没有什么武器了。可对于太子殿下来说,伤到一分一毫,哪怕是一根头发,那都有人头落地的风险。
“老实点!”
柳翠烟几乎趴在地上,死死地盯着太子。
“秋蕊,她是被你害死的。”
每每说到这个名字,柳翠烟总能回忆起秋蕊的脸。
眉目温和,樱桃般嫣红的嘴唇和脸颊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几乎是教坊里最漂亮的女子。
进宫的那一次,所有人都准备的匆匆忙忙,可简单的装束掩盖不了她清水芙蓉般的美丽。
教司远远的看着为王侯将相表演的秋蕊,觉得被太子或者圣上相中,都不是意料之外。
曲终,众女子散去。秋蕊故意走在花坛边,佯装跌倒了。
身旁的宫女窃窃私语,又是个没脑子的花瓶啊。宫中女子要求身世,自然没那么多漂亮的。
许多王爷的侧室都是教坊女子,这份出路可比守着宫墙好不知道多少倍。
一个宫女有些妒忌,说:“这等把戏,宫里可不时兴。”
那跌倒的秋蕊缓缓起身,脸上满是灰尘,脸颊还有一道划口,渗出了一点点鲜红。
教司赶忙用纱巾给她掩面,一来不想让圣上记得她脸此时的丑陋,二来防止伤口恶化。
秋蕊平静极了。在不远处看的入迷的太子并不知道,这是秋蕊对他方才久久不移开的目光的回应。
此番,最心疼的就是柳翠烟了。
“蕊,这里疼吗”。她轻轻的,不敢触碰秋蕊的脸颊。
秋蕊牵着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心口。
心脏的跳动,随着指间传来。
“你离我这么近,我的心跳都变快了。”
柳翠烟的思绪飘了回来,就好像做了一生最美好的一个梦。
可惜,醒来十分,是噩梦。
太子厌恶地看着他,转身离开了。
“等处理完这个事情,要亲自来处理她。”
太子愤愤不平地回到了太子府邸。
“太子殿下,方才……”
不是太子没有心情听,是那平时都不机灵的侍卫都看出此时的太子心情极差。
就好像一只十天半个月没有进食的猛兽,凶恶,目露寒光。
书童也吓得大气不敢出一声,就站在那儿,仿佛一个雕像。
“这是什么?”太子指着那封摆在书案上显眼的信件。
“我好像说过吧?这种没用的东西少来烦我。”他坐下了。
“这……这是司姣小姐送来的……”书童的声音越来越小,没了底气。
太子看了他一眼,就好像在看一个撞到老虎嘴里的白兔一样。
“是虞潇松少爷让转交的。”书童想起了什么,信誓旦旦的说着。
太子强忍着内心的怒火,拿起了那封信件。
不过撕开信件的方式比平时更粗鲁些。
信,笔迹,说话方式,都肯定这是出自虞潇松本人。
“有事情怎么不来这里直说?”他还是有些不爽。
直到他看到了,闰月十五,宴席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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