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鱼赶快地跑向月白,灵珑也赶紧接下了月白的纸鸢。
“怎么了?”二人把月白扶到了旁边的石凳上。
月白额头上都是虚汗,脸色发白,一直剧烈地咳嗽着。
她的呼吸不是很顺畅,有些急切地看着奕鱼。
“糟糕了!”
奕鱼反应过来了,这和裴夫人的咳喘病一模一样,难道是月白遗传了裴夫人的病?
“潇竹,快些去叫裴夫人过来看看!”
潇竹已经反应过来了,赶快穿过了走廊,到了安静的西苑。
“谁啊?这么吵吵闹闹的。”
裴夫人在院中静静地品茶,朝着侍女这么说道。她的神情很安闲,说这话的时候也没有愠怒。
见来者是潇竹,裴夫人的嘴角勾起了一丝笑容。不过潇竹急急匆匆的样子,让她有些紧张,肯定出了什么急事。
“月白妹妹在草坪那儿,咳得很厉害的样子!”
裴夫人听完这话哪还能安闲,一下子就从湖心亭里出来了,她的步伐极快,是潇竹看到裴夫人最不淡定的一次。
后边年轻的侍女都要快步跟着裴夫人,侍女很担心裴夫人的咳喘会不会发作,一边劝着她慢一些跑。
裴夫人甩开了侍女的手,几乎是疾跑着穿过走廊。
潇竹见裴夫人如此爱女心切,也不好劝她走慢点,自己稍快些跑在了她前边。
在草坪那的灵珑记得团团转,她没有见过咳喘病发作的样子,又是着急又是被月白的喘息声吓坏了。
向来身体不错的月白忽然发了这样的病,奕鱼心想应该不是偶然情况,是裴夫人遗传的。
裴夫人上次咳喘时,奕鱼记得侍女让她半卧着,吃了药,过了一会才缓过来些。
“来,珑儿,让月白在石凳上靠着你。”
听着奕鱼指挥,灵珑慌慌张张地坐在石凳上,还好石凳够长的,月白靠在她怀里,半卧着。
这是她们现在能做的全部了,但愿这样能减轻一些吃药之前的痛苦。
奕鱼皱着眉凝望着走廊那,她在心里祈求裴夫人能来的快些,又有些担心裴夫人的身子。
一阵急促的步伐传了过来,走在前边的是潇竹,后边一点的是裴夫人。
奕鱼稍稍放下了心点,至少裴夫人来了就有药了。
“月白!坚持住,马上就给你药……”
裴夫人很紧张,又有些不可置信自己身体很好的女儿会得这个病,从自己随身的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瓷瓶。
她从瓷瓶里倒出了几颗棕色的药丸,药丸散发着重要的苦涩香气。
“水呢?水呢?”裴夫人焦急地看着四周,随着月白呼吸的急促,她几乎要落泪了。
奕鱼赶忙从最近的房间里拿出一个茶杯,此时不管三七二十一了,赶忙打了点水就给裴夫人拿去了。
裴夫人接过水,赶快让月白服下药丸,一边帮着她顺气,不要把药丸呛出来。
月白的呼吸还是很急促,裴夫人急得直抹眼泪。
从西苑赶来的侍女很紧张地看着裴夫人和月白,她安抚着裴夫人,不能这么急切地呼吸。
过了会,月白的呼吸才转为平缓,绀青的嘴唇才恢复红润。她清醒了过来,看了看围在自己身旁的一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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