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再让奕鱼说就不合适了,潇竹做了一个决定,把在缀乐楼的事情告诉岳父,当然其他的事情一点儿也不会说。
姜老头听完后,也没有立刻说什么,只是看了一眼那围墙上的侠客。
“这姬公子,早晚得把他爹拉下水!”他有些生气,反正这事情都是因为姬公子而起的,本来侠客他们也没有什么过错。
侠客从围墙上纵身一跃跳了下来,既然事情说开了,自己身上的嫌疑也没有了。
“我承认,这事情都是真的。”侠客摊摊手,自己原本只想去喝个小酒,没想到被讹了这么多银子。
这下是姜老头要和奕鱼算账了。
“爹……我不是故意的啊……就是那个艺伎是东瀛的……怕你生气……”奕鱼有些害怕了,缩在潇竹的身后一点儿。
姜老头无奈地叹了口气,早些说出来就没事了,何必要骗他呢?这么一听这艺伎葵也是个命苦的人。
奕鱼朝着侠客看看,说:“那今天要不要把葵带回去?”
司奇本来都要往回走了,还是折返了回来,挠了挠头说:“可我那儿也没地住啊……算了,我带回去吧,住在虞宅也不合适。”
姜老头拍了拍侠客的肩膀,一脸语重心长地说:“嗯,对人家好点,可别再卖给缀乐楼了。”
她点点头。
语毕,那姜老头又问了一个问题:“你会轻功吗?”
侠客摇了摇头,“我师从赫派前掌门,赫派是练习拳术的,比不得气宗。”
姜老头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
“也不打扰你们了,有什么事情到城门或者内城门找我商量。”他转身牵着马走去,还回头朝着奕鱼挥了挥手。
还好爹爹没生气,奕鱼真是长吁一口气。这艺伎葵也被接走了,能过上几天安生日子了。
二人回到了南苑,都准备要收拾收拾休息了。
潇竹想起了什么,又起身来执笔写信。
奕鱼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打了个哈欠,“夫君,你是要写给子岸吗?”
得到肯定的答复以后,奕鱼就抵抗不过睡意,进入了梦乡。
早晨醒来,奕鱼觉得神清气爽,美美地翻了个身。
只见自己的夫君斜躺着,撑着头,满怀笑意地看着自己。
这虞潇竹是真的京城无双的俊美男子,未经梳理的碎发散在眼前,将那眼波柔和的桃花眼挡得迷迷蒙蒙的。
“娘子,你醒了。”
奕鱼伸了个懒腰,要不是还没有洗漱,一定要亲一口的。
她缩在被子里小声嘟囔了一句:“今天我们要去哪?”
在奕鱼的记忆里,似乎没有几日是闲下来的,要不是和潇竹一起出门,要不就是遇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在虞宅里放松的时候,依稀只记得和裴夫人看戏那一次了。
“今天我们哪儿也不去哦。”潇竹揉了揉奕鱼的脸。
奕鱼在心里欢呼雀跃,总算能有一个安闲的日子能和夫君在虞宅里度过了。
不过真不知道过了这虞潇松的婚宴之后,二人会不会搬出京城呢。
不管了,暂时不想这么多了,江南听说是个好地方,没什么可担心的。
奕鱼在阳光下又小小的眯了一会,醒来时潇竹已经坐在旁边的凳子上了。
灵珑端来了洗漱的水,奕鱼很快梳妆整齐了。
“今天的太阳真不错呀。”她看着窗外照进来的阳光这样说道。
灵珑也望了一眼外边的院子,“这么好的天气,小姐你们怎么不出去玩?”
说到出去玩,奕鱼心里就一个咯噔,在虞潇松婚宴之前自己可没有出去玩的兴致。
潇竹像是看出了娘子的顾虑,“今天天气正适合在院子里下下棋,晒晒太阳。”
“好呀好呀!”奕鱼最喜欢下棋了,说道下棋那是来劲儿了,她都想好要怎么完败自己的夫君了。
“哦?”潇竹看奕鱼如此信心满满的样子,“灵珑,去拿盘五子棋来。还有一个砚台和一支毛笔。”
“咦?毛笔……”,奕鱼有不好的预感,难道是要……
“对啦,输一局就画一笔,娘子你可小心着点。”
奕鱼肯定不服气,他那是不知道自己的真实水平,到时候被画乌龟可别怪娘子不讲情面了。
“夫君,一会我们走着瞧。”
灵珑兴高采烈地从院子里跑进来,“小姐,少爷,我都准备好了,什么时候开始呀?”
总之现在看戏的灵珑是最开心的。
南苑的院子里一场大战一触即发,灵珑紧紧地盯着棋盘,她打心底里是希望小姐赢得多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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