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起来二人顶着同样的浓重黑眼圈。
“娘子我好困啊。”说是起床,二人还是在被窝里,潇竹撒娇般搂紧了奕鱼。
奕鱼也不想挣脱开,这是难得的幸福片刻了。
一下子睡到了午间,没有卓儿和灵珑那样关系亲密的侍女,生疏的侍女是不敢来打搅他们睡觉的。
良久才有侍女怯懦地敲了敲门,好在奕鱼先醒了,她推开了潇竹,应了一声。
侍女进来为她更衣洗漱,这时潇竹也被动静吵醒了。
二人的疲劳稍稍缓解,这也是婚宴之前的修生养息。
“这个侍女梳的头发好漂亮,声音怯怯懦懦的,应该自信一些才是。”奕鱼看着镜中的自己想着。
她望向侍女,侍女一惊,还以为要挨什么训斥了。
“别怕呀。你这头发梳得很漂亮,我很喜欢。”奕鱼笑了,本就有些圆润的她看上去就很温柔可亲,加上她的笑容本来就很甜美,没有丝毫攻击性。
侍女有些受宠若惊,“谢谢姜夫人,谢谢姜夫人。”她小声又说了句:“还是第一次有人夸我活做得好。”
奕鱼发现她穿着青蓝色的衣裙,应该是李夫人房里的。细致看看她的脸,像极了昨天在左边摇扇子的那位。
她发现潇竹醒过来了,就没有问出李夫人的事情,不然真想问问这个侍女。
“诶,再给我贴个花钿吧。”奕鱼从小巧的柜子里拿出一盒胭脂膏和一张花钿,当然不是翠烟楼买来的那些了。
侍女有些迟疑,奕鱼倒是不解起来。
“姜夫人……恕我直言,贴花钿会不会过于隆重了些?”
坐在床边的潇竹还有些睡眼惺忪,“贴呀,娘子想贴就贴,漂漂亮亮的多好呀。”
奕鱼把花钿递给了侍女,还嘱咐她贴在眉心不要偏移了。
侍女轻舒了一口气,“潇竹少爷真是宠着姜夫人呢,感情真好呀。”,她一手沾了些呵胶,但是始终没有下手贴。
“姜夫人……其实是……”
“嗯?”奕鱼继续看着那盒胭脂膏,没注意侍女说了什么。
“哎呀。就当婢女我多嘴了。家中的长辈看到姜夫人有身孕还这样涂脂粉,难免会……”
二人联想到昨天的遭遇,奕鱼只能叹了口气,找出了一盒颜色最低调的胭脂膏,稍稍在嘴唇上摸了一抹。
“这张鱼骨花钿就给你了吧。”她也没了兴致,看到这鱼骨花钿有些生厌了。
侍女欣欣然接下花钿,仔仔细细地看着,视若珍宝一般。“谢谢姜夫人,我还是第一次有这么名贵的花钿呢。”
她踏着轻快的碎步向二人告辞,还有李夫人房中的家务事没做完。
这侍女也不过十六七岁,倒是这般怯生生的,来自己这才活泼了些。
奕鱼摇了摇头,轻轻叹息了一下。
已经过了午膳时间,二人在南院的小厅房用餐了。早些时候做红糖语冰的那个大厨又被叫回来做奕鱼的特制餐点,大厨表示一切都好说,乐呵呵地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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