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竹回家以后努力,努力地想着元宵节的点点滴滴,终日盯着那盆盆景竹发愣。
看着盆栽叹着气,柔情的眼神看上去很悲伤。
虞潇松是看不下去了,“你不是知道一点关于纸鸢小姐的消息吗?”
听到这里,奕鱼已经管不得这纸鸢小姐长什么样了,完全被这个故事迷住了,只想快点知道后边还有没有消息。
“可恶啊,这个纸鸢小姐也太可爱了,简直和小时候的我一样。”她在心里想着。
“后来,还是哥哥提醒了我。”潇竹笑着,任由奕鱼摇晃他的胳膊撒娇也不肯继续说下去。
自己小时候也胖胖的,不太愿意出门和同龄的孩子玩耍,一直是开朗的灵珑带着一群孩子来玩。
好不容易做好了心理建设要去元宵节了,还发起了烧,整个元宵节算是在梦里过的了。美梦很甜,可惜发烧完了人病恹恹了近一个月,可把爹爹吓到了。
“哎呀,你真的没有印象?”潇竹勾起了嘴角,还想从我这套话呢。
奕鱼努力的想了想,“印象?什么印象。我只记得那时候发了高烧,然后做了个梦。”
潇竹两手一摊,看来这傻奕鱼可能那时候真的烧傻了。
哥哥和自己说,不是知道那侍女的名字吗,加上描述一下小姐的外貌,大概就能知道是谁了。
潇竹这才揭晓了谜底,“那时候,哥哥告诉我那个侍女叫珑儿。”
奕鱼讶异地说道,“难不成小小的京城里还有两个叫灵珑的侍女,还有两个白白胖胖又害羞的小姐。”
“娘子真是转不过弯儿来。”他说这话时心满意足,朝着奕鱼眨了眨眼,“娘子还没有记起来吗?”
“啊……”,奕鱼努力的回想,那元宵节梦境中的少年长相已经模糊,依稀还有些印象,此时能和潇竹对上号了。
她惊讶的不行,自己看的那盆好不容易赢来的盆景竹都没有反应过来,说道:“我还以为那真的是我的梦呢!看来我是在元宵节后才病了的。”
细细想来,应该就是搬盆景竹的时候出了汗,那时候很冷裹着厚厚袄子的缘故。
说到这儿,奕鱼忍不住笑了,现在的她比当时清瘦好些,却还是白扑扑的脸蛋粉扑扑的脸颊,含羞的样子格外惹人怜爱。
二人相视而笑,只觉得缘分是一种奇妙的东西,既有偶然,又有命中注定。
正在二人谈笑间,那月白妹妹转了进南苑。
她的嗓音脆生生的,介于孩童和少女之间,和当时的奕鱼一个年纪。
“潇竹哥哥,姜嫂嫂,松哥哥喊你们过去。”月白的眼睛也是一双杏眼,看上去和潇竹一样温柔。
说罢,那少女就走进走廊了,带着自己心爱的蹴鞠飞快地跑走了。
“还好有那老乞丐,月白妹妹才能恢复。”
潇竹和奕鱼回忆着上次妹妹的病,还是有些后怕和唏嘘。二人谈话间,不知不觉已经到了虞潇松的书房前。熟悉了以后,这虞宅也没有看上去那么大了。
潇竹刚想伸手敲门,书房里的长兄就自己开门了。
已经有段时间没有见到虞潇松了,奕鱼觉得他变得有些沧桑,可能是太子大婚宴的事情让他困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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