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岸?”奕鱼都快忘记这个人了,自从他无声无息告辞之后,在奕鱼心里就与无情划上了等号。
但一切事情缘起是他,说到底能解开命运轮回的人也只有他。
奕鱼轻轻在潇竹脸上落下一吻,“去吧。”
待潇竹走后,奕鱼起身,又穿上了衣服,她决定在门外听着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潇竹走到了会客厅,子岸已经在里边了,夜鹰乖巧地停在他的肩上。
“事情已经失控了。”潇竹冷冷的说到,如果子岸那天不一走了之,或许还有转机。
他在信笺上没有说明灵珑的情况,只说了自己和奕鱼被巫蛊术师威胁了。
“我知道,从圣上赐婚开始事情就失控了。”子岸的语气有些不好。
难道子岸是在怪潇竹在宴席上的事情吗?还是说是暖炉会促成了太子答应圣上的赐婚?奕鱼有些捉摸不透,但肯定子岸的语气是在埋怨。
奕鱼差点没忍住冲进去给他一巴掌,灵珑现在都成了这个样子。
如果不帮助子岸,自己一世一世的轮回,也不会落得不好的下场,潇竹和自己完全可以抽身的。
奕鱼开始思考自己和灵珑的情分究竟值不值得自己把性命都搭进去,有些事情也不能光讲情分。
无论如何这也不是奕鱼一人决定的,她决定在门扉后边继续听下去。
此时潇竹的心情差到了极点,子岸的心情也是。
潇竹不明白子岸是如何做到不负责任的一走了之,子岸不明白潇竹为何如此大发雷霆。
两人沉默良久都没有再说话,奕鱼差点没忍住走进房间揪着子岸的衣领质问他。
反正这一世没有指望了,还有下一世?子岸真以为所有人都和他一样的想法吗?奕鱼心里的怒火从刚才开始越来越强烈。
许久,潇竹才开口:“我向你隐瞒了一些事情,不止是我和奕鱼被威胁了。”
子岸都没有抬头,好像所有事情与他无关似的。
“灵珑出事了。”
子岸一下子就站了起来,只有灵珑的事情才能让他感到紧张。
某种程度上,他和卓儿那样的人也没有什么两样。先开始还觉得子岸有些威慑力,现在奕鱼只觉得摆到钟离晨面前都不会信他是皇室流落的子嗣。
“灵珑在哪儿?”子岸的声音有些崩溃。
无数次无数次,子岸已经数不清楚是第几次灵珑离开他了。
潇竹把他按回了椅子上,“现在暂时没有性命的危险,已经睡下了。”
子岸抬起头来,“是谁?威胁你的钟离晨吗?”
潇竹点点头,“这个人你有没有印象?”
“何止是有印象。这是一个很有野心的人,自从当上赫派的掌门之后,吞并了其他门派。甚至还有因此灭门的门派,在上一世是整个武林的祸患和噩梦。”
“这次他对我们出手了,你知道他要我做什么吗?”
子岸开始关注这件事了,怎么说也是好事,奕鱼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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