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翠烟看着奕鱼有些慌张的眼神,反而没了兴趣,缓缓闭上了眼睛,用那折扇轻轻扇着风。
“去给姜夫人拿把舒服的椅子。”
侍女立马转身去,留下一个既恐慌又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的奕鱼。
柳翠烟把那折扇柄敲在椅背上砰砰作响,在可能的范围内极尽平和地和奕鱼说:
“奕鱼妹妹不必担心,事已至此,再做什么,尤其是再害奕鱼妹妹对我已经没有好处了。”
奕鱼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身后就出现了两个侍女,请她在椅子上坐下。
椅子上铺了软垫,坐上去很软和。在那两名侍女把奕鱼的手绑在扶手上之前,一切看上去没有那么糟糕。
“奕鱼妹妹,可不要挣扎,不挣扎就可以安安稳稳当一个我手中的筹码。”
奕鱼愤愤地看着柳翠烟,但她更痛恨自己没有好好思考就踏入了这样危险的地方。
可这是子岸的宅子,就算子岸真的和柳翠烟是统一战线的人,也该现身了。
置物架上的陈设,已经全部换成柳翠烟的私藏了,连一件上次看到的东西都没有。
柳翠烟看着奕鱼的样子,已经猜到了她在想什么,面对柳翠烟这样一个心机颇深又心狠手辣的女人,奕鱼根本没有招架之力。
“奕鱼妹妹,我知道你想问我什么。那个人太过愚蠢了,我是不会和他联手的。”
奕鱼微微晃动了手腕,绑的可真紧,完全不可能挣脱开。
“你想的那个人,怕是已经挫骨扬灰了吧。”柳翠烟把那折扇扇得作响,十分恼人。
“你呀,最好让虞潇竹快来救你,不然和那人的下场也差不多。”
奕鱼此时真是愤怒到了极点,小腹阵阵疼痛袭来,她只能尽量在心里缓和自己的情绪。她做好了在此殒命的准备,宁愿自己没有在夜鹰的身上留下信件。
连码头前边都有奕鱼撤下的裙摆上的布条,潇竹是一定会找到这里的,只是时间上的问题罢了。
“柳翠烟,拿我当棋子,是想要挟潇竹什么?”
柳翠烟失望地摇了摇头,“哎呀呀,只不过这样就不叫我柳姐姐柳掌柜了,真是失望啊。”说罢她拿手指了指,旁边一个侍女就上前去。
那侍女拿着一整块很大的帕子,直接堵住了奕鱼的嘴。
奕鱼也不再挣扎,现在做什么都是徒劳的了。
“呵呵,这样多好,漂亮的嘴唇要用来说一些讨巧的话。”可奕鱼不说话了,柳翠烟又觉得有些无聊,自顾自说起了什么。
“我说啊,这么久,那虞竹馆的人都是榆木脑袋吗?到挺合适的!都没发现小许是我这儿的人。”
奕鱼此时思考的速度才快了起来,子岸八成要被小许带到别的地方了,但是还没有性命之忧。
良贵妃的死还是一个谜团,如果子岸含恨而终,按照道理一切就会重来。
事实上,柳翠烟远远低估了人与人之间的羁绊和感情,她是一个对人性情感一窍不通的人。
光靠金钱,是收买不了孩童一样纯真的心灵的。
那天子岸不辞而别,确实是发生了这么多始料未及的情况,需要一个人静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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