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岸轻描淡写一样,“我说不是我陷害的,你会不会相信?”
潇竹拔下深深刺在自己身后梁柱上的剑,握在了手中,直接拔剑相向的情形要潇竹如何相信子岸心存善意。
“你我的友情到此为止。”潇竹冷冷地说。
子岸转过身去,“这次我先拔剑相向,好歹没白挨一顿拳头。”
“我知道你夫人姜奕鱼腹中还有一个孩子,你的妹妹前些日子害过一场大病。”
这都是潇竹不曾向子岸提起过,又或者说是根本没有向虞家以外的人提起过的事情。潇竹慢慢放下了那把剑。
“虽然每一世都有些偏差,但是这命中的劫难不会改变。”
子岸说的云淡风轻的样子,潇竹有些不快。“你所经历的每一世,我都没有除了奕鱼以外的太多记忆。就算你已经对悲欢离合麻木了,我还是有常人的情感的。”
子岸看向屋檐,上边有两个黑衣男子朝着院子里张望,这才发现子岸也在看他们,不禁吓了一跳。
黑衣壮汉慌了神,忙想逃跑。
子岸朝着他们喊了一句,“叫你们家的小姐好好梳妆。”
那黑衣壮汉看了看身旁的黑衣人,两人相视后没说话就争先恐后的逃了。子岸这说的没头没尾的,又识破了他们的身份,怎么能不逃呢。
潇竹见子岸岔开了话题,又拿起了地上的那把剑。
子岸摊摊手,“潇竹君,有事好好说。”
话音未落,那把剑这次是侧着子岸的耳边飞过了,落在了身后的花丛中,还刺中了一朵芍药花,片刻间花瓣纷飞。
“你真要知道是谁陷害了姜奕鱼?”
潇竹点了点头。
“虞潇松。”子岸说完这三个字后,感觉头痛欲裂,只能坐在了天井里的石凳子上。他好像被什么东西折磨着一样,痛苦极了。
“不可能!”潇竹前去,不可置信地捏着子岸的肩,直视着子岸的眼睛。
“我如果……如果说谎,怎么会是现在的样子。”子岸的气息愈来愈急迫了,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咙。
“天机,天机不可泄露……如果告诉了你们还没有经历过的劫难,我就会……这样。”
子岸终于舒了一口气,疼痛消解了。虞潇松对于姜奕鱼的陷害,是他们兄弟反目成仇的导火索。如果虞潇竹留下了两个孩子,势必会有一个对虞潇松形成威胁,这也是难逃的命运。
当然这样的话不能告诉潇竹,本来每次重生时寿命的尽头就越来越短,要是一口气告诉了他们以后的命运,怕是要挫骨扬灰了。
潇竹一下子倚在了门上,他还是不能相信自己尊敬的长兄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他怔了怔,“那,你刚刚对那些黑衣男人说的话又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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