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王牧羽如同事先知道一般,纵身一起,便是直接脚尖踢中了刀柄,整个刀势瞬间垮塌,刀径直朝着地上栽去,轻松化解这名衙役的一击。
“本官倒要看看,你还有什么花招。”王牧羽面色平静,手上握住的利剑,已然架在了这名衙役脖子上。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这名衙役微眯了一下眼睛,对于脖子处的冰凉,感受强烈,见到自己伺机而动的出手,被轻松化解,便知眼前这个巡查监察使的实力,比自己要强上不知多少分。
王牧羽微微摇头,说道:“别想着自行了断,在本官面前,没机会的。”
这名衙役自知王牧羽所言非虚,但也不语,没有承认自己有这个想法。
“说说看吧,你为何要在本官面前,宁愿冒如此风险,也要将他二人斩杀?”王牧羽指着地上已经快要成软脚虾的药铺掌柜二人,审问道。
“没什么原因,只想着反正最后都是一死,何不拉上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一起上路来得好。”这名衙役丝毫没有慌张的迹象,随口答道。
“呵,说得确实是有道理。不过,在场这么多手无缚鸡之力之人,为何偏偏要杀他们二人呢。要知道,这宁易,可是京城下派特使,又是礼部员外郎之子,吏部任职,杀他一个可要赚许多。”
王牧羽此言一出,一旁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宁易脸都绿了,什么叫做杀他赚许多?!
认真的吗?
然而,王牧羽可没有心思去管宁易在想什么,反正这里已经被他接管了,又有谁会对他指手画脚呢。
“对了,还有离得近些的高伟,可也是一方县丞,你要是能现在朝他动手,说不定本官还拦不住你,要不要试试看,稳赚不赔。”
王牧羽一边说着,一边注意着这名衙役的神色。
果不其然,提到这句话的时候,这名衙役的眼神明显变化了一下。
“呵呵,想不到巡查监察使大人,如此幽默风趣。”这名衙役冷冷地回了一句,便是像极认命了一样。
“真是无趣,算了,不与你等人玩游戏了。”王牧羽微微摇头,随即便是举起一只手来,用力一握。
周围守着的士兵们,均是得到命令,立刻动了起来,肃杀的气息,彻底弥漫在公堂上。
“将高伟、宁易等人,通通拿下!若有反抗,格杀勿论!”
此刻,王牧羽宛如一名行军打仗多年的将军,谈笑风生间,便是多少人的脑袋不保。
话音刚落,士兵们便是手持利器,将宁易与高县丞等人团团围住,大有对方敢有反抗,便是要一刀了结对方的意思。
“王大人,你这是何意?!本公子也是特使!”宁易瞧见眼前这般,并非玩笑,顿时心头一沉,连忙喊道。
“对啊,王大人,刚才您还不是说与下官无关吗?!”高县丞也是被这一手弄得心头慌张,像他这类人,一点儿也不怕的是权谋,最怕的其实就是这样直接动手,不给机会的人!
王牧羽淡淡地说道:“本官敢对你们动手,自然是有证据的。适才你们若是自行认错,或许本官对你们还能网开一面。但现在,本官赶时间,就不与尔等之人胡搅蛮缠。”
“你口口声声说证据,却根本拿不出证据来。可笑至极,这就是巡查监察使的作风么,果然与传闻一般无二。竟是不分青红皂白,便是要捉拿地方官员和同僚京城特使!”
宁易冷冷地盯着王牧羽,气愤地说道。
“本官乃是巡查监察使,兼任京城下派特使,自然是有权进行审判。至于你们两个,很抱歉,本官刚好能对付。”王牧羽耸了耸肩,略带调侃地说道。
宁易和高县丞都傻眼了,好像是这么个道理。
“至于证据,还得多亏木县令拖住了这两人,本官才能有多余的精力,将他们一个个揪出来!”
王牧羽转过身来,朝着佯装镇定的木县令,拱手谢道。
“??还有我的事儿?!”木县令本来还在想着,这王牧羽究竟意欲何为,现在这一声道谢,那可就让他有些受宠若惊了。
“王大人说笑了,本官只是尽该尽的力而已。至于那些,尽是王大人的功劳。”
木县令定了定神,想到身旁李珩还在,因此对于王牧羽身份上,表示瞬间无感。
王牧羽点了点头,看向一旁淡然的李珩,问道:“不知,这位可是李珩,李公子?”
“??”李珩心里有些疑惑,这王牧羽莫非觉得自己也有功劳,感觉怎么有点儿荒唐。
“是的,不知王大人如何知晓?”李珩自问没有接触过这王牧羽,之前又是乔装打扮,他还真不知道什么情况。
王牧羽犹豫了一下,偏过头看了看周围,确定此处已经在掌握中,便道:“那就对了,或许,臣下对于您的称呼,需要换一下。”
“??”
“??”
“??”
只见在场众人皆是满脸的疑惑,啥玩意儿,臣下?!
这王牧羽堂堂巡查监察司的巡查监察使,又是兼任的资历较高的京城下派特使,掌握有文武两大权之人,居然对一个年轻人,自称臣下?!
这是个什么情况?!
相较于适才王牧羽的动手捉拿人,现在的话音刚落,简直就是惊雷轰鸣,震人心脾。
“王大人,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我只是一名普普通通的人,不是当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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