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孟聘还未来得及就被旁边的人插嘴打断。
“她何止是不把您放在眼里,我方才见她一人辛苦,想帮忙来着,却被她差人掐了脖子,”那人扬起下巴,脖子上的红痕毫不遮掩。
“如今敢在您的眼皮子底下蛮狠行凶,若不惩戒,日后更跋扈嚣张!”
孟聘指着自己失语,她总以为她口才算了得,却没想到在卖弄颠倒黑白上,跟人家是小巫见大巫!
锦姑的眼神仿佛无声质问,差点没给孟聘气出大白眼来。
如今她算是有几分盛珩往日里在她这受气的内心体会了。
孟聘深吸一口气后,朝锦姑肃声道:“锦姑明鉴。我原本打扫的差不多了,是这位贼喊捉贼的暗中使坏,让我路过的好友撞见了,她性子急——”
“你胡说什么!”那人瞪大眼如铜铃,骇人不已。
她顿了顿,微微颔首,“纵然动手打人不对,但也是她出言不逊,污蔑从极之渊的上神。光是这点,孟聘觉得她活该!若是锦姑觉得此事有不妥的地方,孟聘也别无二话,自当认罚!”
“锦姑你别听着丫头的一面之词,并非……”
“行了你闭嘴!”
锦姑放下腰间的手,眯着眼盯了她许久,才吐出一句。
“罚,定是要罚的。”
孟聘抬眸瞧。
锦姑面色不改,自如道:“但不是因为你和夏玲,而是你私自离开没完成我交代的任务,你可认?”
“认。”
“锦姑!”
锦姑一记警告射去,夏玲闭上了嘴。
然后又对孟聘冷声吩咐,“既然如此,便罚你在此地跪足两个时辰,不得吃食晚膳!”
孟聘撇撇嘴角,她在极渊几万年都不曾跪过一寸砖瓦,如今罚跪还不给吃食,着实没人性。
锦姑见该罚的罚了,便带着夏玲她们离开了。越过孟聘身旁,夏玲神情愤恨,孟聘装作没看见。
途中,夏玲越想越不服气,忍不住开口:“锦姑!方才她跟您这般语气,您为何要放过她,要是我——”
锦姑停下脚步,凉凉得望着她,“要是你,如何?”
夏玲心中畏惧,连忙道:“夏玲只是为锦姑气不过……”
锦姑冷嗤一声,转过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你跟我最久,偶尔借我之势耀武扬威,我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这丫头,你我都知她的背景,威过头,届时是拿你出去抵偿,还是我给你背锅?”
夏玲心中的小九九皆被戳穿,面上挂不住,但是话语间能看出锦姑还是偏袒她的,现下只是形势不对。
她低头认错,“锦姑训诫的是!是夏玲考虑不周。”
锦姑余光瞥了一眼,也没再多说,顾自的离开了。
这孟聘虽资质低下,但是头脑却不蠢笨。
这事搁在任何一人身上,她若执意徇私,那人定讨不了好。
但偏偏夏玲口无遮拦,让孟聘拿捏住把柄。
妄论上神可是不小的罪名,别说只是掐了夏玲的脖子,哪怕是拧了她都不足为惜。而她只是一个管事,纵然给她千万个胆子,她也不敢与那位为敌。
所以只是简单的罚跪,得过且过罢了。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www.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