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还是你去接琀儿。注意安全,多带几个人去。你看看,这是琀儿的电报,上面有时间。”
“是,丁总!”没有想到丁怀仁还会将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自己,心里着实兴奋了一下:
“我这就去准备。”
丁楚琀拉着一个大大的行李箱下了飞机。
她左顾右盼,寻找着那个说好要来接自己的人。可是看了半天,只看见手捧鲜花的吕正海。
她怏怏地走了过去,把行李箱丢给吕正海,嘴里不高兴地说道:
“怎么就你一个人来?陆刚呢?”
“楚琀。哦,陆刚在医院,只有我一个人来。”
“医院?他还没有好啊,我走的时候在医院,现在也还在?”
“不是,上次已经好了,这次又受伤,这次伤的很重,医生刚给他做完手术。”
“啊,伤到哪里了?怎么回事啊,怎么又受伤了啊?”
丁楚琀本来还抱怨这个人说话不算话,可刚听到吕正海一说,她就着急起来。
“快走,带我去看看他。”
“别着急,楚琀,应该没有什么大碍了。”
“走啊,谁照顾他啊?”
“别担心,他有张露呢。”
“就是那个女医生?”
“嗯。”
“哼。”丁楚琀一把将打开的车门砸了回去。
“人家两个人的事,你生啥气啊。来上车。我请你吃好吃的,馋了吧?”
吕正海看着眼前的女神,心里有一股巨大的酸酥味,但他还是装着满不在乎。为了博女神一笑,他只有把自己想象为才从山西醋厂回来的。
丁楚琀极不情愿的钻进了汽车,满心的欢喜换来的却是急切的担心和同吕正海一样的酸酥味。
一路上,任凭吕正海怎么关切地询问这半年的学习生活情况,丁楚琀都不想出声,她只希望快点见到陆刚。她行李箱里有好多送给陆刚的礼物。
……
张露几乎放弃了所有的工作,二十四小时守在我的身边。
她清楚地知道,我的这次伤比上次重的太多了,我能否醒过来,全靠我自己的毅力和她的呵护。
她不能让我就这样死去,我们才刚刚开始的爱情,还有很多的未来。
她每天都坐在我的床头给我说话,朗读我给她写的诗,她希望用诗歌来唤醒我。
记不得是在第几天的早上了,我的耳朵里似乎传来了一个温柔的声音,这个声音在念着:
长长的青石板
印着你的脸
孤寂的掌心
奢望着你的暖
脚板扣出的声响
一如你柔情的呢喃
半闭的眸子
刻满了岁月的荏苒
望不到边的另一端
拉长着一个深深的思念
渐亮的晴空下
露
在哪边
“《问露》。”我听出来,这是我为露写的诗。
“嗯。是的。啊?你醒了?”
正坐在床头背对着我念诗的张露恍惚回答着,突然下意识地发现我醒了过来,喜出望外地惊呼,然后使劲地在我的额头上送了一个深情的吻。
“对不起,亲爱的,又让你担心了。”
“刚,我就知道你能挺过来的。”我看见她脸上坚定的笑容里隐藏着点点泪花。
张露自信的表情给了我莫大的鼓舞,如果说感情一定得经历点什么的话,我希望别再有这样的担惊受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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