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山处,别致的凉亭高高耸立在一湖水上头,怪石嶙峋的岩石别具风格,湖面莲花朵朵,水中清澈见底,鱼儿嬉戏,平坦的石阶伸向远方。
亭内是六根柱子支撑着,柱子上刻有精美的图画,美丽壮观!
中央摆着一张石桌和四个石凳,桌上摆放着棋盘,棋局上的黑白子近几乎占满了整张棋盘,可想而知对弈的时辰已有好一刻。
身穿白色锦衣的男子右手拿着黑子,风轻云淡的看着棋盘,微眯的眼睛里闪烁着精芒,片刻后他嘴角上扬,眼底露出了自信的神色,“啪”子落,如剑出窍。
相反对面的青衣男子就没有这么轻松了,神色凝重地看着他落子的地方,眉头微皱。
前后都被黑子堵住了,无论他下哪里都摆脱不了已经输了的事实。
“诶,没意思。”青衣男子将手中捏着的白子扔回去,拿出玉箫习惯性在手中转动了几下。
箫不染,如同他手中的箫一样,以玉比德,以高贵的玉和古雅的箫相配,就好比生活在淤泥,却淤泥不染,更添一种高远古朴的意境。
“不错,比上回,多了半个时辰。”白衣男子拿起茶盏,吹了吹热气,一举一动都这么养眼。
箫不染呛住,到底是谁拖延的时间,脸上写满了"我有这么好骗吗。"
“我说,你什么时候走人。”在这里明明他才是主人好不,他一来,得,当成自己府邸了,一点都不客气。
把西面那风水最好的阁楼占了不说,还不是自己住进去,又跑来占他的阁楼,还有比这更气人的吗!
要不是跟他这么多年的交情,早就给丢出去了,虽然打不过,但人贵在有志气!
“差不多了。”他抿了一口茶水,瞥了一眼。
已经占用了两年的时间,也该知足了才是。
箫不染一听,双眼亮了起来,“那,那个小姑娘呢,你是留下来还是一块带走?”
“你说呢。”
箫不染闻言,对他翻了个白眼,“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天底下还有人能够猜到你君公子心思吗。”
“有。”
“哦?!是谁?”
君公子没有回答他,而是看着茶盏中沉淀的茶叶,久久出神。
箫不染见状,调侃道:“绵州楠木茶有什么好看的,你要是喜欢,等你离开的时候给你打包几斤回去!”
“南有乔木,不可休思,汉有游女,不可求”他的声音很轻,轻到对面的箫不染都没听清,只看到他嘴唇动了几下。
“你在念经吗,呢呢喃喃的。”普天之下,也就只有他敢对君公子这么说话了。
“不过这可不像你行事风格啊,什么时候你也对一个女子,还是一个…”该说什么好,喜欢打扮成男子的…?
刚抱回来的时候穿的可是男装,要不是她脸上的面具掉了,或许他都不一定看得出来。
“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啊,你可别想蒙骗人啊,我说你怎么回事呢,抢我的地方,每日都站在阁楼上看着西阁,那个位置,啧啧啧,禽兽啊!”
“……”
“说说你怎么想的呗?”
“知道为什么,他们给你起的绰号。”君公子答非所问,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为什么?”
“因为你,八卦。”八卦箫
箫不染咽住话,红了脸,仰头道:“我那还不是关心你,也不想想,以你的身份,能跟外族…”
君公子不理会还在喋喋不休的箫不染,视线越过他,看到身后正径直踏在石阶走来的窈窕身影。
“你可以走了。”他嫌弃地扫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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