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刚说完,眼前突然一黑,砰地一声倒地,沈京婳提起一只胳膊,扯着人进了屋,又给乞丐嘴里喂了颗醒神丸,便退出了屋子。
肚子深处,蜿蜒的疼痛袭了上来。
她使劲儿摇了摇头,跌咧着出了这里,走廊外,高墙拐角下,已经传来了声音,透过枝桠,可以看到领头的人正是王氏。
沈京婳捂住了肚子,沿着青石阶往后堂的方向而去。
她记得,松阳居出来不远处,有一个大的池塘,那里,人烟稀少,藏身处众多,可她刚走没几步,胸口突然传来疼痛,心底蜿蜒的痛缠缠绵绵。
“到底怎么回事?”
突然,身后脖子一痛,她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她正被绑在椅子上,身前,两个大汉正坐在桌子旁的木凳上,划酒猜拳,玩的不亦乐乎。
她抬眼看了眼四周,入目所及之处,只有柴垛,七零八碎的桌子椅子,应该是一间柴房。
“大哥,人醒了。”
“还挺能睡啊。”大汉长满了胡须,看着她的眼里,淫邪放荡,又喝了点酒,回过头来的那一刻,没把沈京婳恶心的吐了。
啧啧,真丑。
“是你们暗害的我?”
“哥俩可没这身手,就是个看门的。”瘦小的那个笑眯眯的,看着,就不好对付。
沈京婳冷意看着两人,“你们可知道我是谁?”
“是谁?”
大胡子男明显醉了,浑浑噩噩的,胡言乱语,一张猪脸涨的跟个猪肝色似得,手上的筷子还不忘挑着桌子上的那盘花生米。
“王妃娘娘,您就安心呆着吧,也别为难我们哥俩。”
他们了认识她,沈京婳大骇,这又是丹阳搞的鬼,在侯府,除了丹阳,没人能让侯府的小厮听命捉她。
看来,先前晕乎乎的,也是宴席上的食物有问题,估计是中了**散。
谨慎至极,竟不想,还是中招了。
不知过了多久,沈京婳觉得自己身上的药性似乎降了不少,手脚不在那么乏力,她手腕一脱落,寒冰小刀移形换影般被她握在了手里。
她正要隔断绳子。
门,突然被打开。
定睛看去,一身黄衫的丹阳缓缓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连衣。
沈京婳立马将寒刀收起,若无其事的坐在椅子上。
“出去吧。”连衣摆摆手,之前看守的那俩侍卫立马退下去了。
萧丹阳轻扯薄唇,“想不到在韩府耀武扬威的王妃如今是阶下囚了。”
“丹阳,你我无冤无仇,何苦呢?”
一声大笑,只听,“无冤无仇,若不是你抢了王妃之位,本县主何须居于人位,甘愿为妾,若不是你,王爷也不会对我冷漠无言,这一切,都是你,都是你的错。”
“没有我,王府也会有其他人。”
突然,丹阳就像是疯了一般,掏出了一把匕首,“只要你死了,王爷便会爱我,我就是王府嫡妻。”
凌厉的刀锋袭来,丹阳目赤欲裂,双眼泛红。
“给本县主捉住她。”
连衣冲过来的时候,沈京婳已经割开了绳子,她立马下腰,手顺势而上,捉住了连衣挥过来的手,她一怔,这脉象--
可容不得她细想,丹阳手持利刃,朝着她劈了过来,不过是两个女人,沈京婳冷笑,一手捉住一个,往地下一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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