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仲尤浑二人,重新入了王宫。
二人自然不可能将先前的事情忘了,这重新入王宫,自然就去见了帝辛!
刚进帝辛的寝宫,两人就同时悲呼,眼中含泪,跪在地,那声音,当真是闻者流泪听者伤心……
“大王,您可要为我二人做主啊!”
“大王,吾等奉命前去调查,竟然被那人羞辱的五体投地……”
两人真是连哭带喊,吵的帝辛微微皱起眉,低声呵斥道:“你二人又有何事?什么人,竟敢羞辱尔等?且说来听听!”
“大王啊,就是那商容商大人家的那个纨绔!”费仲连忙站起来,看着帝辛,哭诉道。
“哦?”
帝辛扬起眉,看向费仲,来了些兴趣,将手中的竹简放下,淡淡道:“他又如何了?说了什么羞辱尔等的话?”
费仲眼珠一转,眼中狠色一闪而逝,连忙道:“吾等不是奉大王命令去查腐败官员吗?那商容府那真叫一个豪华,大王,您是不知道,光那大门,都有五开间,里面更是花鸟流水,小桥亭台,建筑宏伟,简直就不像是一个臣子该有的府宅,本来想查查商容有没有腐败贪污的,却不想,那小畜……那商公子直接将吾等二人羞辱,说什么,你们也不过那暴君身边的一条狗,还说什么,这大商……”
说到这,费仲停顿下来,又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帝辛。
“嗯?”帝辛眼眸一眯,闪过一丝危险光芒,冷哼一声,喝道:“说!”
“他说……他说,这大商迟早要亡……”
费仲说着,又连忙啪啪的扇自己巴掌,一边扇,一边道:“大王,这可不是我说的,是那小畜生说的!”
“哦?大商要亡?呵呵,你且说说,他为何会这么说?”
帝辛大马金刀的坐着,浑身下散发着一股凛冽气势,双目开阖间,隐隐有金光闪烁,那双摄人心魄的眸子盯着费仲尤浑二人,空气沉凝,让人心惊胆战!
“啊这……”
费仲一愣,他只顾着编了,压根就没想过什么前因后果,而且,以前帝辛也从来不问前因后果的,可偏偏今天为何问了?
一时间,他脑中一片空白,下意识看向尤浑。
说实话,尤浑更虚,额头都冒汗了,他也是第一次面对这般有气势的大王,竟有些不知道从何说起,编理由都编不顺畅。
“呵呵,看来,孤王还是对某些人太过仁慈了,若不施展出凌厉手段,还真当孤王好欺?正如变法那般,说的没错,先要变,那就得用凌厉铁血手段!”帝辛也不费仲尤浑如何,淹没于眯起,杀气腾腾开口!
费仲一听帝辛没有再提先前的事,心中松了口气的同时,听着帝辛说的话,又下意识扬起眉。
虽然不明白帝辛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但结合前后也话题,他还以为这句话是针对商衍的!
铁血手段?凌厉镇压?
费仲若有所思,不过,还是连忙拍马屁道:“大王放某些人一马,那是大王仁慈,乃是美德,臣下共知,众庶共知,天下景仰,却不想,某些人还敢如此,陛下说的对,这种人,就该用铁血手段镇压,杀他个人头滚滚,杀他个尸山血海!”
“对对对,大王说的对,大王执掌天下,大王就是天,谁不知好歹,不知天高地厚,那就该抄家,就该满门抄斩,家产全部充公,收回房屋,收回土地,罢免官制!”尤浑也跟着开口,虽然不明觉厉,但跟着拍马屁就完事了!
“抄家?满门抄斩?家产全部充公?”
帝辛玩味看向费仲尤浑,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笑:“还是你二人脑子好使!”
“不敢不敢……”
费仲尤浑连忙摆手,脸露出笑容,继续拍马屁:“这还是大王起了个好头,不然,就我们两个这狗脑子,哪能想到这些?”
“哈哈,狗脑子……这话说的,孤都有些不想杀你们了!”帝辛笑的畅快,脸恰到好处的流出些许不舍。
然而,这话落在费仲尤浑耳中,却无异于惊雷……
一瞬间,两人怔在原地,身躯僵硬,结结巴巴道:“大,大大大,大王,您,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我们……”
“来人,将费仲尤浑二人打入打牢,再去其势,贬为奴隶,择日发配边疆,开拓疆土!”帝辛低喝出声,声音瞬间传荡,霎时间,一群身穿黑色铠甲的兵士瞬间进入寝宫……
“去,去势?”费仲尤浑两人吓的面无人色,腿一软,直接瘫在地,脑中一片空白!
什么叫去势?就是让男人不是男人,男人都不是男人了,那不就叫大势已去吗?当然,这放在后世还有另一个称呼,那就是,宫刑!
“沙沙沙……”
终于,在周围兵士拖动两人时,两人才回过神,费仲尤浑猛地高喊:“大王,大王,臣有何错?为何要贬我二人?大王……”
可显然,帝辛没有搭理两人的意思,只是最后离得远了,帝辛才缓缓站起身,望向寝宫外的苍穹,眼眸微微眯起,像是自言自语般,又像是在回答费仲尤浑的话……
“因为,你二人无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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