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九祁怎么也想不到,她不过是来墓园找宋饶给她准备好的墓地,却碰上这群鬼鬼祟祟的人。
本来不想出声,可她的墓碑就在这群人身边,不提醒一句,这群人恐怕能把她墓给挖了。
虽然里面可能没东西,但谁知道呢。
让秦予衍放手,结果这狗男人越提醒就抓的越紧,像是要生生把她手骨给折断般,摆明了要跟她反着干。
君九祁觉得这人就是来克她的。
所以她缓了缓表情,似蝶翼的羽睫颤抖着,绯红唇瓣抿紧,下一秒就红了双眼,干净透彻的眸盈满一汪潋滟池水。
“秦先生。”
她嗓音染着细微哭意,听在人耳中心都要碎了。
“你抓得我好疼。”
秦予衍:“......”
他力道非但没松,反而还饶有兴致的挑起菱唇,低沉醇厚的音色慢条斯理的说着诱哄的话:“再哭两声,我考虑下要不要放过你。”
君九祁没错过他眼底一闪而过的嗜杀之意。
这人嘴上让她继续哭,手却握的死紧,这力道要是用在脖子上,她怕不是能当场毙命。
君九祁瞬间收敛所有神色,不紧不慢地摩挲着刻刀,冷白的指裹着寒意,她语气冷淡至疏离:“秦先生真以为我杀不了你吗?”
秦予衍瞥一眼她的动作,仿佛听见了什么好玩的事,唇角的笑意愈发深刻:“你可以试试。”
他黑曜石般的眸微敛,抓着她的手将她拽起来拉至身前,而后扣住她的下颌不断按压着这处娇软皮肤。
视线落在她殷红的唇间,明明没有任何动作,却让君九祁有种被人抚.摸亲.吻的错觉。
她被迫仰头对上男人的眸。
闻言,她条件反射的闭眼,像害羞般猛地偏过头再撞进男人怀里,环住他紧窄的腰肢,感受到他身体些微的一颤。
“秦先生明明知道,”君九祁脸埋在他胸膛前,闷声道:“祁祁怎么舍得先生死的,祁祁想要的,是这颗——”
秦予衍推开不及,胸口便传来细微刺痛。
君九祁脚步踉跄一下而后稳住,目光落到地面已经被男人拔出扔掉的尖端染血刻刀上,似有若无的低叹一声:“失手了呢。”
不得不说,这男人狗是狗,反应倒是挺快。
前两次下药扔刀都没中她有料到,但这次离这么近还失败,多少让君小姐有一秒的烦躁。
算了,一次不行还有下次,她有的是耐心。
捡起黑伞,女生按开关撑开,曼妙身姿再次笼罩在阴影下,她余光扫过这群眼神诧异又惊恐的人,面无表情踢开刻刀,转身离开。
这番变故谁也没想到,以至于等人走远,池书骆才连忙询问面色瞬间变得冷沉的男人:“还行?”
秦予衍随意摆手,一脚踩过那把刻刀,刀片削薄直接断裂。
池书骆抿抿唇,吩咐保镖几句,就跟在秦予衍身后往外走。
最后那个令牌在墓园深处被找到,秦予衍拿着古旧斑驳仿佛一捏就碎的木牌打量片刻,随手扔给池书骆,司机直接踩动油门离开墓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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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宁遥一直在等君九祁回来,见到女生,他把早就准备好的东西递上去。
君九祁脱掉外套,接过温热毛巾擦脸,想起什么动作微顿,将毛巾还给宁遥时顺便淡声道:“去查查住在希尔顿顶楼那人的信息。”
宁遥恭敬应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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