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生意很好,人声鼎沸。
一众人踏进装修作古的酒楼,就有服务员上前来热切招待,余光瞥见身后那些摄像老师心下有了数,等薄季空说完,他就在前面带路,把一群人往后院带。
后院是包间,曲水回廊,弯弯绕绕,走了几分钟后,他们在一座背靠假山,前有小池戏鱼的包间前停下。
君九祁进包间时侧过脸看向某处,鹿眸缓缓眯了眯。
薄季空看见便淡声询问:“怎么了?”
君九祁轻摇头:“没事。”
清瘦手腕处,安静沉睡了一早上的雪雪清醒,吐着蛇信在她手背上不安地滑动着。
她不动声色地揉了揉雪雪的脑袋,不多时,细微疼痛就从手腕传来,她眉目平静,再次抬眸望向假山,似要透过这层山体,看到什么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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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山后,一个装修别致的包间门打开,穿着一身黑风衣的男人盘腿坐在席上,对面中山装青年动作娴熟的洗杯,倒茶。
清淡茶香味顿时弥漫开来。
“秦爷,请用茶。”
秦予衍收回看假山的视线,浓墨重彩的眉间微动,接着深敛黑曜石的眸,端起桌面茶杯轻抿一口,细品之下,唇齿留香。
池书骆给自己倒了一杯,温雅面容勾着清浅笑意,润声问:“秦爷刚刚在看什么呢?”
秦予衍面无表情地,语气却带着几分调侃戏虐:“看个小野猫。”
池书骆挑了挑清秀的眉。
真的是猫吗?
这语气,怎么听着不像呢。
“既然是猫,喜欢的话带回去养不就好了,这样只能看摸不着不是很难受?”池书骆指尖有一搭没一搭的点着杯壁。
秦予衍活动两下因为盘坐有些麻的修长双腿,而后悠闲侧身,懒散支起精致下颌,眸光格外轻慢的凝视着前方,嗤笑一声道:“都说是野猫,会咬人的。”
而且还咬的特别凶。
池书骆笑了笑:“这世界上居然还有你都搞不定的东西?”
能和秦予衍混在一起的能有什么良善之辈。
出口自然无所顾忌,反正这里全是熟人。
后边重新派来跟在秦予衍身边的余子明抿了抿唇,心想,池少啊,你口中那个‘东西’,可是一刀捅了蓝宋,一脚撬走易唐的人物。
“话说回来,”池书骆记起今天要秦予衍的正事,嗓音温和:“那块东西你找到没?”
秦予衍这次来湖城有两个任务,一是谈生意,二是找当年义父丢失在湖城的令牌。
他视线越过假山,似是看见某只野猫正言笑晏晏的和一个陌生男人说话,骨节分明的手漫不经心地点了点额角,挺随意的开口:“差点。”
就在湖城殡仪馆附近,他准备带人去查看的时候,结果碰上了对家事先准备好的埋伏,这才不小心中招。
池书骆闻言略一颔首:“好,还有那些人我已经抓到了,你看怎么处理?”
秦予衍曜石般幽暗深邃的眸微眯,嗓音低沉轻慢,没什么情绪:“剁碎,喂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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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饭吃的众人心满意足,买单自然是薄季空去,君九祁百无聊赖地拨弄着旁边用来观赏的水仙花。
鼻间忽然窜进一股很淡的血腥味。
她手指微顿,轻抬眼看向面前气势有些不同的服务生,笑问:“你们是准备喂锦鲤吗?”
服务生身形停了停,转过身来瞧见是位单纯漂亮的姑娘,想来是这里的客人,忙不迭扯扯唇笑,“对,这些鱼每天都要喂,今天刚好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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