擒贼先擒王。以少胜多贵在计策。那几个山寨首领被砍了首级,等于断了刘胜的左臂右膀。
如今,他只有自己的大本营应战,外援被切。
赵墨松派出一名大将和刘胜一方的吴建兵开启对抗模式。几个回合下来,吴建兵中剑策马逃回去。
“废物。”刘胜气得发抖。
刘胜又派出一名大将,孟晓峰主动请缨,不负众望,又打伤对方。
连挫两名大将,刘胜一方军心有所动摇,加上刚才的折腾和慌乱,士兵们一阵躁动。
赵墨松举剑朗声点名要刘胜应战。
“大王不可过去。我看对方不过数千人,我们人多,不如开城迎战,大战一场。”吴建兵捂着包扎好的胸口说道。
“齐王都点名叫本王和他对打,本王若不应战,这一场打赢了,本王也会落下一个懦夫的头衔。”刘胜争强好胜,哪里咽得下这口气。
“听闻那齐王武艺高强,大王千万不要中了他的奸计。还是双方大军正面交锋吧,战场上切莫逞强。”吴建兵苦苦哀求。
“你的意思是本王不如那齐王,必败无疑?”
“属下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还敢教训本王。”刘胜扭身下城墙。“不要以为你打不过人家,本王就不敢接招。他赵墨松到底几斤几两,本王即刻去会会。”
“大王。大王。”吴建兵赶紧跟过去。
“齐王殿下,别来无恙。”刘胜策马朝赵墨松过去。
五年前,他们见过一面。那时赵墨松不过15岁少年。如今已是赫赫有名的大御国神将,令人闻风丧胆。
“本王和逆贼并无交情,接招吧。”赵墨松剑朝他伸出去。
“好,今日本王与你分个胜负,让你领教一下我刘胜的招数,灭灭你们赵氏皇族的威风。”
刘胜夹马上前,挥剑砍过来。赵墨松灵巧避开他的剑身,策马回击。
两道寒光在熹微里如同蛟龙出海,变化无穷。两对将士看得精彩。
刘胜终究不是赵墨松的对手,几十个回合后,他的胳膊被赵墨松划破,剑应声而落。
“逆贼束手就擒,饶你全尸。”赵墨松厉声呵斥。
“大王,不进则退,明哲保身。”吴建兵策马过来接应他。
刘胜恨恨地尴尬地迅速退离。
赵墨松举剑长臂一挥:“攻城!”
一场恶战如火如荼展开。
这日夜里,孟霖熙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忽然间听见府内稍有躁动。她侧耳倾听,小院外脚步有些纷杂,几分钟后又恢复平静。
她索性摸索起床,她也不开门,从窗户里翻身出去。
奇怪的是,今夜屋顶的暗卫少了许多。只两三个各据一角,小院门外的守卫也不见人。孟霖熙灵巧地避开他们的视线,溜出小院。
她尽可能往黑暗处挪动,不惊动屋顶的暗卫。
今夜为何守备如此松懈?刚刚的脚步声莫不是那些暗卫们发出的?
一会儿她来到前厅窗外。前厅灯火通明,人头晃动。
她潜在窗户底下偷听。邓管家在说话。
“殿下在大屿山受重伤昏迷不醒。临时召集大家做个交代:我即刻带一支暗卫去接应殿下,互送他回府。此刻起,大家要听从宋侍卫的安排,加强防卫,尤其是王妃娘娘的院子。只怕那些宵小之辈会趁机偷袭王妃。”
“遵命。”
“府内大小事务听从李嬷嬷的安排—”
孟霖熙一听赵墨松昏迷不醒,一颗心莫名紧张起来。
她悄无声息回到屋里,静静地躺在被窝里,心潮起伏。
心神不宁又过了一日。第二天半夜,府上又一阵躁动。
孟霖熙悄悄出院,看见书房的灯亮了,护卫们走来走去。
李嬷嬷和几个婢女捧着一盆盆热水进去又出来,反复几回。
孟霖熙忍不住靠近。
“王妃娘娘。”护卫看见是她,赶紧行礼。
邓管家听见动静走出书房。“这么晚,王妃娘娘怎么还没睡?”
“我听见府上有动静,所以过来看看。”孟霖熙看着书房。“邓管家,殿下是不是在屋里?”
邓管家恭敬地行礼:“回娘娘的话,殿下回府了,此刻正在书房休息。”
孟霖熙迟疑了一下,她期期艾艾说道:“我想进去看看殿下。”
“这个—”邓管家面色为难。“娘娘还是请回吧,很晚了,快去休息。”
“怎么?我不可以看殿下吗?”孟霖熙讥讽道。
“属下不敢。只是殿下此刻不方便见娘娘。”邓管家无奈说道。
“让开。”孟霖熙冷言。
胡明从屋里出来。“娘娘请进。”
孟霖熙目不斜视径直进屋。
榻上,赵墨松衣裳散开,胸膛下缠着纱布,他紧闭着眼睛,面色和嘴唇都呈灰青色。胡明正在给他换药。
“殿下怎么啦?”孟霖熙的心顿时抽紧,呼吸紧促。
“娘娘,殿下受了重伤,至今昏迷不醒。”胡明语气沉重。
“他好像中了毒。”孟霖熙说道。
胡明眼神一亮。“娘娘,听说你也是一尘大师的弟子,可否仔细看看?”
孟霖熙凑近他,仔细查看。
“胡将军可知这是什么毒?”
“属下无能。虽及时运功逼出殿下体内大多数毒瘀血,但此毒极为罕见,一时半会找不到合适的草药根治。如果三日之内不能彻底根除毒血,殿下的五脏六腑恐怕会被慢慢侵蚀,导致长期昏迷不醒。”
“你不是号称军营第一神医吗?为何没有对策?”孟霖熙问道。她也心慌,这种毒她根本没有见过。
“属下无能。属下擅长各类刀伤等病症,也懂得解毒。可这种毒极为罕见。”胡明惭愧不已。
“谁下的毒?对方抓到了吗?”孟霖熙问道。
“唉。一言难尽。下毒者已经被太子杀死。”胡明自嘲道。
“太子?”孟霖熙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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