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有气无力的声音,听着感觉不太好,像是困得特别难受那种,又像是极力克制着疼痛。
“任霆,你在哪呢?病了?”
“没,我……”话还没说完,声音就飘远了,我听他轻轻吼了一声。
“大姐啊,霆哥他真的挺不舒服的,身边也没个人,你快来看看他吧。就上次那个……嘶……房间。”
翔子报菜名似的一口气讲完,还带着一声痛嘶,估计是挨了任霆一记打。
我也顾不得说自己这点麻烦事,赶快跑出去伸手拦了个出租,打车往郊区跑去。
按了半天门铃,里面就没人开。
“任霆,你开门!我知道你在这里。”我说道。还是没人开。
想了想,我带着哭腔又喊道:“你开门,姐遇到麻烦事了,想找你商量。”
门啪地一声打开。
任霆裹着睡袍站在门里,光着脚。
光线从他身后射过来,看不清他的表情。
我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到底怎么了,这么颓?”
额头倒是不太热,他有些烦躁地将我的手打开,一转头朝屋里走去,跳到床上,钻进了被子里。
“你到底怎么了?”
“烦不烦,你有什么事快说!”
他平时给我的印象一直是斯文有礼地,今天不知怎么了,这么不耐烦。想来是因为身体正不舒服,又被我上门打扰。
“翔子呢?”我把手里提的一大盒酸奶放下。
“被我赶走了。都怪他多事,等我好了再收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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