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不了那么多呀。”嘻嘻哈哈的声音从前方传来,“坐好!”
车子猛地加速,在寒碜的小路上飙起来,碾压起路边的石子咔嗒作响。
“我家就在前面右拐就到了。”我拍了拍这个过于亢奋的司机。
“逃命要紧。”方向盘猛地向左打。
一束光打在我眼睛上,扭头看去那几个人还对我穷追不舍,不过距离越来越远。
“交通意外我们去认了赔钱就好了……”
我想起刚才那两人的对话,谁要大费周章地害死我?
车子在偏僻无光的郊野道路上开了一会,又调头上了进城的环路。开车人默不作声,我将手放进保暖家居服的口袋里,攥紧了里面放的一块鸭蛋大的石头。
偶尔有零星灯光打来,我看到他雪白的侧脸,和一截西装领子。这个人穿着正式的西装和白色衬衣,像是从晚宴上突然离场。他既然能及时赶到这里,一定也不是偶然。
“你有两个选择,一是跟我回家,把所有事情都摆在台面上二是赶快离开这个城市,因为真的有人很想你死。”
“我要回自己家,谢谢。”我脱下那双已经惨不忍睹的面包拖鞋,磕了磕里面的石子。
他把车停了下来,是路边一座孤零零的加油站。
“下车,买点喝的,快冻死了。”他搓着红彤彤的手,不住地哈气。
嗯,大冬天还开敞篷的人难道没有这点觉悟吗。
加油站灯箱的灯光映在他脸上。
“任……任……”我惊讶地捂住嘴巴。不可能,这个姓氏。
“嗯,我们到底又见面了呢,”西装革履的男人,转过身,朝我伸出手,“又见面了,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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