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
他冷着脸,仿佛三九天的制冰机,报了家私人医院的名字。
护士推着小车子进来换药水。
“我说你们小夫妻玩什么花样不好,这种东西都敢碰,小心过量了要死人的。”护士大姐见我醒了,一脸慈爱地数落,“你们年轻人再怎么追求刺激也不能胡乱吃药啊!幸亏送来的及时。”
“是、是,您说得对。”徐远老实地点头如捣蒜。
先前我还在想怎么又进医院了?此时顿时了然,忙拉过被子蒙住脸,装睡。
“我要是不过来,你今天说不定就交待到那了。”
隔着被子,脑袋上传来徐远咬牙切齿的声音。
“我怎么知道他心这么脏,竟然给我下药。”我吐吐舌头,“不是发微信给你让你给我打电话把我喊出来嘛。”
他把我从被子里挖出来,手指轻轻刮擦着我戳着针头的手背,倒是没那么疼了。
“我从会议室出来,看到你的留言简直要炸了。下次这种工作要人陪你一起去。”
“总公司调我来可不就是啃这个硬骨头的嘛,哪里会有人陪?”
从李根富的只言片语来看,我至少是被isa算计了。至于王讯知道不知道,还真不太好说。所以说着这话时,我留神地注音着徐远的眼睛。
他看着我,眼睛里的愤怒一闪而过。
“你实在不喜欢就辞职好了,我养你啊。不要惯着那帮孙子。”
“你不要管了,反正这次有惊无险,我会让他付出代价的。”
“什么不要管了?你差点被……”
我伸手按住他的嘴唇,“如果我真出事了,你会不会嫌弃我?”
徐远顿了顿,看了看床边挂着的那件已经撕扯得走型了的羊毛衫,目光一沉。
“不会,我和你一起,帮你做一切你想做的事情。”
我勾起唇角。我还担心他像传统中国男人,一旦女朋友遭受侮辱,仿佛受辱的是自己。直男的面子而已。
“还有,我只会痛恨我自己,没有照顾好你。”
“自怨自艾可不像你,”我笑了,“这个念头不合逻辑,你又不是我的保镖。”
“可你第一次约我可是为了我陪你回家,我都记得啊。如果你那时没有一时觉得害怕,我也不会得到亲近你的机会。”他颓然地把脑袋放在床边,与我头碰头,“我喜欢你需要、依赖我那种感觉。”
我看着他的眼睛,有种仍属于少年的难得的清澈。
“谢谢你,徐远。我爱你。”我吻了吻他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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