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朱粲一时间面孔却是狰狞起来,最后作一副骇人模样,一边挣扎一边狞笑低吼道:“当然是拿来吃了!老子就好吃年轻的娃子女人,那肉......”
可尤昱却是眼前一亮,打断其话语追问道:“以人为饵食,这类法门可是罕见,快快说说门道!你吃人能得什么,内气你又没有,武学也不曾见你用,难道此举与天地神佛有瓜葛勾连!?”
能得什么?
朱粲愣住了,他一开始就不明白尤昱到底在说什么,只能说捡着能听懂的回应。
眼见着自己已经被擒住,看外头卫兵的样子,朱粲只觉自己是死定了,只想着凶横一些,也好死的刚烈一些。
所以只愣了一瞬,朱粲马又凶恶起来,朝着尤昱嘶吼道:“你耶耶我吃人就图个口味!你这种小子耶耶我吃过不下五个!蒸了佐酒就吃!你待如何!而今......”
石滟用布条勒住朱粲口舌,这是尤昱指使的,他满脸鄙夷的挥挥手让几个血犼教徒把他捆好扛起来,一边嫌弃的呢喃道:“真真就是个失了心的凡人,也不知父亲如何会称他一声邪星,就凭个吃人?
不过凡俗血肉,又如何谈得什么美味......真要吃什么美味,还是得找那帮脑子不灵光的厨子,唉不说了!白费口舌!带走!”
血犼教徒白日里倾巢而出,杀入龙骧大将军的临时将军府,然后生擒并带走了龙骧大将军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王世充与单雄信等人耳中。
洛阳守备军队倾巢而出,各种将领也活动了起来,看去是必要将一众血犼教徒一网打尽,并将朱粲救出来的意思。
可实际啥也没堵到。
和单雄信一样,其他将领也不是傻子,从其他驻地来到洛阳时后,当然会对自己突然被调来感到疑惑。
原本驻地就在洛阳近处的将领还好,进入洛阳后就收缩兵力,能不生事就不生事,甚至还暗地里派人去血犼教的鬼市里头买粮。
没法子,不打听还不要紧,这一打听,那真是如同见了鬼!
这伙子神秘人的作为实在是过于离谱!
至少在没弄清楚这群人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之前,知情的将领都不打算与这伙神秘人起什么冲突。
而且......现在这档子事更是没得说。
朱粲手下兵将虽然并没有因为吃人就比其他士兵强,但肯定是不弱的。
他能被一群人冲击戒备森严的府邸,生生就给绑了去,甚至这个过程中没有形成什么有效的抵抗,换成自己,估计也大差不差。
反正就是惹不起,做做样子就好了。
而在他们佯装出在洛阳城内大索,扰得名不聊生的时候,在彻底变了模样的择善坊内,一场放血仪式正在展开。
被放血的人自然是朱粲了。
只是这次的围观者中多出了几个少年人。
尤昱是抓人的主力,所以尤安生就吩咐了石滟去救人,而这几个少年人的运气很好,由于朱粲喜欢吃新鲜的,第一批被送来的他们当时并没有被开膛破肚锅蒸。
而现在,他们正好能看着朱粲被放血。
“昱儿啊,你之前不是问过为父,这血池到底是要开什么门吗?”
拽着朱粲的头发,尤安生也不急着下刀,反而是唠起话来。
“父亲要说与我们知晓了?”
“对,等这人的血入了池子,再等到今晚戌时,这碎裂的通道估计就能开了,届时......吾等就能往那天地剥离之时残存的碎裂洞天,若是为父猜想不差,这洞天,可称一声洛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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