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肆冷漠的看着他,朝他走去,原本跪在地上一个机灵,不停的磕头:“对不起我错了,我错了,你让做什么都可以。”
此时的周宁哪有半分之前的光鲜模样。
周肆冷冷的睨着她:“如果我不呢?”
周宁动作顿了下,只有不停的磕头,不停的道歉,怕极了周肆会把自己坑下楼里。
半晌,周肆抓着他的衣领往屋里拽打大门,猛的把周宁一推,周宁猝不及防往前一栽摔倒楼梯上,滚了下去。
周宁摔得头破,身上多处擦伤,身上沾满了灰尘。
周肆朝他走去,周宁立马蜷缩在墙角,双手抱住自己的头。
周肆再次抓住他的衣领走到楼梯前,望着楼梯,周宁满脸惊恐,刚想说什么,背后被人一推,他再次摔了下去。
头顶传来魔鬼般的声音:“不是喜欢推吗?我让你尝尝被退下楼的滋味。”
说着,他再次拽起周宁,走到楼提前,用力一推,如此反复,周宁被迫从四楼摔倒了一头。
满身灰尘,满头满脸都是伤,流淌着血,身上的衣服也破了,被血染红。
他满脸恐惧的看着魔鬼般的男人,整个人哆嗦着。
知道会被这样折磨,他宁愿选择被他从四楼扔下去,死了一了百了。
“从楼梯上摔下去的滋味如何?”
周宁垂着眸子,不说话。
周肆蹲下身,紧紧抓住周宁的下巴,迫使他看自己,直直的对上他的眼,重复刚才的话:“回答我的问题,从楼梯上摔下去的滋味如何?嗯?”
周宁颤这声道:“你疯了,你简直就是个疯子。”
周肆放在他,站起身来:“看来,你还想再去体验一遍。”
周肆的话如地狱的魔咒一半,周宁一个机灵,立马道:“痛,很痛。”
他不想再去体验一遍了,再来一遍,他会活活摔死的。
周肆没再那他怎么样,冷冷的看了他眼,转身离去。
梦的最后一幕是因为家暴,且情节严重,已经涉及到故意伤害被铐住压上警车的画面。
苏苓被吓醒,她猛的坐直大口的喘着气,衣服早已被汗打湿。
这场梦境无比的真实。
真实上可怕。
外面天还灰蒙蒙的,短短几个小时,苏苓感觉自己陪周肆度过了十七年。
她拿过头边的手机拨打了周肆的电话,短暂的嘟声后,电话被接通。
“喂,点点。”
似是被她吵醒,他声音还有些哑。
苏苓喉咙发更,翕动着唇:“周肆哥。”
听筒安静了几秒,才传来周肆关切的声音。“做噩梦了?”
苏苓重重嗯了了声,鼻子发酸,她克制住想哭的冲动。
“做什么的噩梦了?”
苏苓吸了下鼻子,把梦到的一股脑的说了出来:“我梦到你暴打你爸爸,把他打的头破血流的,梦到你想把周宁从家里扔下去,最后改变主意,是他被迫从四楼楼梯,一直摔到一楼去了。”
电话那头又安静了下来,良久,他道:“梦里的我吓人不?”
苏苓重重的嗯了声。
老吓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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