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有些不可置信,“你们都要同居了?以后经常住那里?”
“嗯。”
“绾绾,你要是想谈恋爱找谁不行?怎么又和他在一起去了?”
盛琪低眸,“我就是怕您接受不了才委婉说的,您别那么激动啊。”
“那我能当作没听到吗?你这么大的事不和爸爸提前说一声?”
盛琪,“”
她悄声道,“现在不是说了么?”
盛崛山连饭都不吃了,“虽然从前我是挺欣赏他的,可他干的那些事你说说”
男人叹气,“绾绾啊,你就不能换一个么?”
盛琪,“”
她不可置信,“换一个?”
“反正他不行。”
“”
“之前离婚也是没办法的事,错过了现在有机会补回来就是幸运的,有些人错过了可能就错过一辈子了。”
盛崛山眼角抽了抽,嫌弃道,“什么乱七八糟的?”
“”
这一年好似过的特别快,她软磨硬泡终于征求得同意,盛琪从谢菲尔德搬到伦敦和他同居。
傅逸寒依旧专注于工作,得空了就看看她学习,陪着她一起毕业。
这一年中,她出席过不少宴会,大多数都是和他一起去的,几乎整个伦敦都知道了她和他的关系,傅逸寒介绍她从不说是女朋友,尽管没有订婚,他依旧介绍她为未婚妻,当外人面称她“我太太”。
盛琪内心总不太好意思,人前看似落落大方地跟人打招呼,不紧不慢自信的谈吐总会让人不禁夸一句什么傅太太多优秀之类的,傅逸寒每每都会用一种宠溺而又好笑的眼神看她,只有他知道,这个人前好似个名媛淑女的女孩,在人后就是个没心没肺的小流氓,不过别人也没那个福气看的到。
她依旧和从前一样,不爱参加这类的活动,可傅逸寒还是带她出席各式各样的大场合,她总是露个脸就往角落里坐,若是姜辞在她就跟着姜辞,姜辞不在她就坐在角落里打游戏,傅逸寒总是觉得好笑,怎么其他大小姐都拿着酒杯去和人侃侃而谈忙着社交,她家的小朋友就喜欢自己一个人打游戏。
她若是高兴了便赏脸和人谁两句,不高兴了就一点面子都不给,那些个奉承的偶尔还能在她这里听到一两句难听的话,盛琪也不是有心针对,或许也只是她在游戏上碰到了哪个白痴,积攒了怨气而已,而偏偏这个倒霉蛋还在这个关头去触她霉头。
独特而又个性。
傅逸寒也并非一定要拉着她去参加什么活动,只不过想让整个伦敦都知道他们的关系罢了。
婚礼定在她毕业后,已经是深秋了,想想他们第一次见面也是深秋,她在病房中醒来,第一眼是天花板,而后就是他的脸。
盛琪去试穿婚纱那一天,傅逸寒没有参与什么意见,反正她穿什么都好看,盛琪从试衣间出来,傅逸寒的视线就没从她身上下来过,她笑着问他,“好看吗?”
毫不夸张的说,这是他家的仙女。
他轻笑,掩不住嘴角的弧度,“好看。”
盛琪转身对着穿衣镜看了许久,不禁感叹,才二十五岁诶,居然就已经二婚了,真是太便宜他了。
她的头纱很长,镂空的后背在薄纱下若隐若现,又微微盖住肩头,让她整个人都是小巧玲珑。
盛琪对着镜子自恋了好久,丝毫没有意识到这个男人痴痴的眼神,手机里瞬间多了好几张自拍,她回头朝他笑,“我是不是世界上最好看的?”
傅逸寒失笑,“是。”
她调侃,“傅先生,你再看要流口水了。”
傅逸寒,“……”
爷被小祖宗缠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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