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他转身出了卧室,盛琪往门口望了一眼,傅逸寒只围着浴巾也没有穿上衣,她望到他身后的刀疤,突然想起几周前他在她家的那一晚,等他回来后,盛琪乖乖坐起来任由他帮她穿上吊带睡裙,“怎么拿的这一条?”
“你穿这个好看。”
她不以为意,“我穿什么都好看。”
“嗯,不穿也好看。”
盛琪,“”
她拍他,“说什么呢?”
傅逸寒握住她的手亲了亲,温声道,“辛苦了,睡吧。”
他在她身边躺下,盛琪已经自觉地滚到他怀里,她戳了戳他胸口,轻声问道,“傅逸寒,要不要去做祛疤手术啊?”
“嗯?”
“我说你背后的疤。”她抬头和他对视,“本来你的背多好看,多了条疤很突兀。”
他原本也觉得不顺眼,后来转念想想,竟然觉得还挺光荣,为自己喜欢的女孩挨一刀,也不是谁都有这个机会的。
傅逸寒轻笑,“没它你还回不来,祛了做什么?”
“可是”她看着总会想到那天他有多痛,总会自责。
“这刀要不挨我身上就会落在你身上,小姑娘身后有道刀疤才不好看。”他是知道她的背多可爱多好看的,那他宁愿落他身上。
她拧眉,傅逸寒却是安抚似的亲亲她,“我总不能让你受着,乖,这事不提了。”
“好吧。”
临近期末,傅逸寒也没有多来她家打扰她,盛琪紧赶慢赶地在ealine来临之际写完了论文。
期末本就课少,她一门心思都在论文上,到最后居然还是傅逸寒指导她写完的,沈崇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自家老板还多了个兼职,变成了姜家大小姐的司机兼管家,还要负责大小姐的功课,每次敲办公室的门,都能看到盛琪坐在沙发上敲着键盘,时不时又拿手机玩一局游戏。
她除了要保证她玩游戏的时间外,态度一直很良好,对于傅逸寒的指导,基本上也都是虚心接受。
傅逸寒得空了就接她放学,没空她就自己回家或是来他这里写论文,然后跟他一起下班吃饭,再被他送回去,晚上她自己看书到十二点也是常事。
期末就这么过去的,看上去时间充裕,实则还是紧张,虽然她看上去吊儿郎当的,可傅逸寒还是对她放心的很,她知道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就算嘴上诸多不悦,对于学业依旧抱着一副严谨的心态,以良好的成绩结束期末考。
夏天悄无声息地来了。
她跟家里说晚几天回去,刚刚期末考完,她的生物钟一时间适应不过来,第一天放假足足在床上瘫到下午三点才懒洋洋地起床吃早饭,又一次躺回去。
傅逸寒下班路过她家,五点多了居然还能看到她穿着睡裙小吊带躺在沙发上,俨然是刚刚起床的状态。
傅逸寒过来盛琪也属实没想到,门口的动静让她从沙发上探出个脑袋,她呆呆地眨了眨眼,“你怎么来了啊?”
“我给你发消息了,你没回复。”
“我没看到,你来干嘛呀?”
傅逸寒见她整理着因长期躺着而形成在衣服上的褶皱,笑道,“不会刚起床吧?”
“嗯。”
“这不是个好习惯。”
“我基本就没什么好习惯。”
傅逸寒笑,递了杯奶茶给她,“天气热,顺路买的。”
盛琪含着吸管喝了一口,又道,“你怎么还带饭菜过来?不是刚下班吗?”
“家里厨师做的。”
“噢。”
傅逸寒目光瞥到她的吊带上,精致的锁骨上方有一颗微小的痣,看上去别样的性感。
爷被小祖宗缠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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