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他还是闭眼,他不困,也不是很难受,但是就是觉得无事可做,突然间生活缺了一大块。
他也就住院了几天,直接回家修养了,傅逸寒回了庄园,装饰摆件都没有换过,他又不舍得换,后来病好了干脆直接回公司住了。
他在傅氏依旧雷厉风行,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将一切安排的井井有条,在沈崇的角度来看,他好像没有受到丝毫影响,恢复了这两年那个一心扑在工作上的傅总。
只不过,他好像休息的时间比之前更短了,连他身边这几个助理加班的时候都变长了。
傅总手上的戒指也不见了。
原来套在中指上的对戒,他不止一次瞟到傅总开会时时不时转一转,现在,他的手指空空荡荡。
沈崇有时候很想去说什么,可开口了也劝不了。
关于姜家大小姐的新闻不多,偶尔在网上看到了,他也不过立刻划过去。
有次投影时,浏览器自动跳出姜小姐和叶公子的商业新闻,沈崇明显看到,傅逸寒的眼神深谙了。
他除去外出谈工作,几乎都在公司里,季抒来找过他,傅逸寒拒绝了。
可他又面上没有任何异样,好像盛汐绾这个女人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他仍然谈吐温润,思维清晰,逻辑缜密。
季抒在伦敦待了一个月,也很少来打扰他。
伦敦的雨季渐渐来了,季抒不爱这种湿答答的温带海洋性气候,本打算打包回海城,正好在此时,一封请柬停住了他的行程。
傅逸寒刚散会,前脚刚踏进办公室,后脚便被他叫住,季抒将邀请函给他,“你应该也收到了吧,一起去?”
“不去。”
“没空?”
“没有。”
季抒切了声,“我问过沈崇了,你的行程表,那天晚上是空的。”
傅逸寒抚了抚眉心,“不想去。”
“那你回家睡觉?”
“待公司。”
季抒白了眼,“傅逸寒,你什么毛病啊?为个女人消沉到现在?”
“我没有消沉,我确实没那个心情。”
“得得得,你少来,我只问你,你到底还有没有放下她?”
傅逸寒默了会,终究叹气,“放下了。”
“那就去。”
他无奈,“两者什么关系?”
“我还当你因为她。”
“怎么?”
“你那位姜大小姐也在。”
傅逸寒垂眼,“和我没关系。”
“你躲着她?”
他不禁烦躁,“季抒,我说了我放下她了,也不会再纠缠她,不要多嘴。”
季抒笑了声,“口是心非。”
傅逸寒,“”
他有些头疼,无奈道,“行,我去。”
爷被小祖宗缠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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