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琪叹了口气,眉头拧着,“你就不该来。”
“想你了,就来看看你。”
她顿了顿,“见过了,可以走了。”
“前几天我回江左名都了,你要不要回去看看?”
盛琪拧眉,“我不回去。”
傅逸寒叹气,松开她轻轻抚着她的脸,“你这个月都住在这么?我去你的公寓找你,你不在。”
盛琪抬眸,眼神对视之间,她的眼眶有些红,“傅逸寒,我已经和叶仝在一起了,以后我们没必要联系了。”
他拧眉,“什么?”
“我说,我和叶公子在交往。”
傅逸寒的脸色很差,“可你不喜欢他。”
“会喜欢的,当初不也不喜欢你么?”
“宝贝,你别冲动好吗?当初的事情我也跟你解释过了,我不相信你现在对我没感觉。”
她的鼻子有些酸,冲他喊,“傅逸寒,别幼稚了,世界上又不是只有你一个男人,我难不成这辈子都要吊在你身上吗?!”
“七七,我”
“我现在就明明白白和你说清楚,我们结束了!我不爱你,也不会爱你!”
“那你为什么要哭?”男人看着她的眼睛,声音有些沙哑,“你要是真不在乎我,哭什么?”
盛琪转身,抬手很快抹去眼泪,“我高兴,高兴以后再也不用和你有交集,我的世界再也不用看到你了!”
傅逸寒看着她,许久都没有声音,盛琪站在客厅里,只觉得世界那么安静,安静的她心里烦乱,良久,他终于艰难地开口,“对不起,以后,我不会再来打扰你。”
她没动,突然间,身后一个温暖的胸膛紧贴她的后背,男人沙哑的声音,“别动,我再抱抱你,最后一次。”
他走时,没有回头再看她,手上是湿润的,他抱她时,有她滴落下来的泪,他不忍心看她,也不敢让她看他,因为,他也哭了。
傅逸寒回了庄园,没有哪个佣人见他这么落魄过,男人把自己锁在房间里,再也没有出来过,庄园里的酒瓶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他坐在地上,面对着落地窗,眼神肉眼可见的空洞。
他的西装外套丢在地上,衬衫领口敞开,领带已经看不出样子,空荡荡挂在他脖子上。
就这月光,也只半天,他的下巴已经长出了胡茬。
头发散乱。
“噌!”一声,酒瓶碎了。
他这一晚上,直接睡在了沙发上。
傅逸寒这一时竟然不知道该如何自处,他的世界再也没有她了。
她的礼服还挂在衣帽间,那一件,见证他们唯一的写真。
她那时说过,她爱他,不仅仅十年。
好像,他把她弄丢了。
夜,的确很漫长。
他头痛的厉害,他的酒品其实不差,可这一晚,他确实是醉了,他也不知道打电话给了谁。
可季抒接到电话时,确实是意外,四年前他知道他们离婚了,却不知道为什么四年后他还会为这种事情哭。
一个四年前就不该出现在傅逸寒世界里的女人,居然还能在四年后让他借着酒劲用沙哑的声音跟自己说,他有多爱她。
季抒拧了拧眉,订了去伦敦的机票。
爷被小祖宗缠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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