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逸寒这话把自己撇的干干净净,好像他是被迫一样,盛琪憋了半天,终于故作有理道,“我又没让你负责!”
“现在是我要你负责。”
盛琪,“?”
傅逸寒捏着她的脸揪了揪,“你睡的我,难不成穿上衣服不认人?”
盛琪,“”
“我们又不是第一次睡了,你那么计较干什么?”
“”
他简直要被她气死了。
男人不跟她废话,盛琪见他突然起身一腿跪在床上把距离拉进,她顿了顿,下意识往后挪,再近就压上来了,她推不动,“你想干什么?”
他冷哼一声,“又不是第一次睡了,再睡一次怎么了?”
盛琪,“”
“不行。”她推他。
男人捏着她的下巴,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她,“那你说,我们现在什么关系?”
她抿唇许久,终于道,“。”
傅逸寒,“?”
“盛琪,你他妈就是个白眼狼!”
“你那么生气做什么?酒后乱性就应该及时止损啊。”她突然想起来,小手抓着他的衣摆,傅逸寒以为她开窍了,却不想她来了句,“你昨晚戴,套了没?”
“”
他白了一眼,没好气的道,“戴了。”
“哦,那就没事了。”她起身要往衣帽间走,可傅逸寒就是不放过她,盛琪被按在床上,听他命令似的口吻道,“想清楚了,不给个满意的答案别想走了。”
“你!”
“你什么你?我现在算是发现了,对付你个没良心的小东西就该来硬的,自己好好想想吧。”
“傅逸寒!”盛琪气,这算什么态度?
“叫什么叫?老实点。”
她心里憋着气,一枕头往他身上砸,“混蛋!”
傅逸寒回头,只见小丫头气鼓鼓地躺进了被子里,连脑袋都盖住了。
他不禁露出一抹淡笑,吩咐人看着卧室。
盛琪一个人生了许久的闷气,终于忍不住了,卧室门露出一条缝隙,没有人,她踩着拖鞋轻手轻脚地下楼,却在楼梯口直接与人对视,管家淡淡一笑,“姜小姐。”
她有些尴尬,硬着头皮问道,“管家,傅先生呢?”
管家还是第一次见一个女孩穿着傅逸寒的衣服在庄园里大摇大摆地无所顾忌,不禁有些好笑,“傅先生在厨房,姜小姐要是饿了,请等一等。”
“我不饿,我有事先回去了。”
女人拧眉,伸手拦住她,“姜小姐,您不能走,先生吩咐了,不让您出大门。”
“我东西落在他车上了。”
“我帮您去拿。”
“没事,我自己去。”
“诶,姜小姐,姜小姐。”盛琪硬生生掰开她的手,直接跑出去,一推大门,卧槽,真的冷。
管家是个四十几岁的女人,跑的也没有盛琪快,她就这样暖袖短裤地跑了出去,连头发都没梳,盛琪直接跑进了车库,扒在窗上一辆一辆地看,唯独那辆敞篷车可以使使。
傅逸寒还在厨房炒菜,对于她做的那些好事丝毫不知情,直到爱梅来通知他时,他方才解下围裙,语气听不出喜怒,“跑哪去了?”
爱梅愧疚道,“姜小姐开着您的车跑了,具体我也不知道。”
他突然笑了。
行,如今是真的看不住了,他连饭都没给她做完就跑了。
那他就亲自逮回来。
爷被小祖宗缠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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