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不是在她家喝的酒,能过来就不能走了?
“那就让你司机来接,大不了我帮你打电话,这里不是你的庄园,没有客房安置你这尊大佛!”
他却是突然笑了声,这一声让盛琪彻底懵了,到底醉了还是没醉?
也不知是否错觉,男人眼底的失望她是看得到的。
尽管喝多了,她还是不敌他的力气,更何况他还压在她身上,傅逸寒就这么抱着她,两人一起躺在沙发上,一瞬间空气突然安静了。
她拧眉,“你干嘛?”
“嘘,我就抱抱,别怕。”
盛琪,“……”
她就这么硬生生被他抱了不知道多久,盛琪终于忍无可忍,疾言厉色道,“傅逸寒,你放手,喝多了我就当你神志不清不和你计较,可我也提醒你,我们已经离婚了,没有关系了,别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他笑了,却淡漠的几乎看不到一丝弧度,起身松开了她,盛琪撑着手臂坐起来,见他就这样背对着她,借着月光,他的背影显得格外熟悉而陌生。
男人抓了抓凌乱的头发,声音足以听见的落寞,“如今是想碰也碰不得了?”
“我去给你打电话叫司机,傅先生如果没什么事的话就请回吧。”
盛琪想上楼去拿手机,男人突然伸手拦腰把她带了回来,没有给她挣扎下来的机会,她被迫坐在他腿上,动弹不得,男人的手指抚上她的脸颊,她抵触的脸蛋终究让他心里不舒坦,他无奈,“你睡吧,司机就在楼下,半夜锁好门。”
他欲再亲亲她,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还是止住了,只是在她额头上轻轻一触,“晚安。”
房门关上的声音在寂静无声的夜里显得格外明显,一瞬间,盛琪心里只觉得有些空空荡荡,也说不清为什么,明明她没错,可心里还是不自觉地疼了下。
她走到阳台上望了望,直到他坐进宾利车里,方才回床上躺着,可怎么都没有睡意。
她身上还有威士忌的味道,衣服上的褶皱彰显着刚才的吻有多疯狂。
半小时后,盛琪还是抵不住烦躁回客厅喝了杯水,下意识地看了眼沙发,眼底落寞,几近天亮,卧室里的呼吸声才渐渐平缓……
是不是他们注定就要纠缠一辈子了?
盛琪醒了,阳光已经照进房间,床上空空荡荡,她心里好难受。
她心里乱了好几天,只能尽量把注意力转移到学习工作上,没想到就一个周末还能发生这么多烦心事。
盛琪干脆早出晚归,时间早了她就自己在学校里逛逛随便走走,现在她只要自己在家里待着,就不自觉地会想到那晚上的事情。
要么就到姜辞那里去学习,尽量减少回家的时间。
可一阵子了,她没给傅逸寒打过电话,也没主动找过他,傅逸寒却也没来联系她。
好像突然就这么断了一样。
克丽丝依旧如往常一样问她能不能约到傅逸寒,现在她只能一笑而过,因为,她自己好像都见不到他了。
再说了,她又觉得就这么把傅逸寒卖了似乎,不太好?
这也不是什么舍不得,就是纯属的仗义!
仗义你懂吗?
至于这个“义”么,就,相识一场的“义”吧?
盛琪才知道,原来他生病了,稀奇,他这样的人居然还会生病,肯定是一天到晚不务正业,上天都看不过去了才惩罚他的。
沈崇问她要不要来看看,盛琪顿了顿,一口回绝。
傅逸寒也不是什么大病,就是普通的感冒发烧罢了,全怪那天喝多了酒然后吹了一晚上的冷风,换铁打的身体也扛不住。
爷被小祖宗缠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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