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好在她坐在最后一排角落里,不会耽误任何人的视线。
她有认真听,可确实是听不懂,从前也就算了,她吊儿郎当的也不会放在心上,期末突击就好了,可如今,她居然有些自惭形秽,当着自己的孩子面前,她居然因为学术不精被罚站了。
她叹气,捂了捂肚子,心里暗含抱歉。
十分钟后,她坐下,捏了捏腰,这几天身体的确是沉重,她就站这么一会居然就累了。
更要命的是,她下课还被留堂了。
主讲真真秉承一副一丝不苟的钻研精神将她留在了办公室跟她讲了一个多小时,基本上那些她没来上过的课,都有了粗略的影响。
她虽欠缺了很多课,难以在这短短一个小时补上,但好歹有了个粗略的印象。
“这么一说,明白了没?”
她点头。
“你毕竟缺了课,一时间将这些肯定不是全部,自己也要有钻研的精神,经济学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自己懂怎么复习?”
她抿了抿唇,她不会,但是傅逸寒应该是会的,“懂了。”
“好。”女人推了推眼镜,“那今天就到这里,有什么不会的可以给我发信息好吧?”
“嗯,谢谢主讲。”
盛琪谦卑道了谢,而后捏了捏肩,慢吞吞地出了办公室,她有点反应不过来,所幸不是一无所知。
手机上有傅逸寒好几个短信,她才看到,上一个是半小时前了,字里行间都看出他的焦急,她忙给他打电话,他显然是担心了,“七七,你人在哪?”
盛琪抱歉道,“对不起啊老公,我被留堂了,主讲给我补课来着。”
他松了口气,“我还当你丢了,现在人在哪?”
“教学楼。”
“出来吗?”
“嗯,你在哪?”
“学校对面路边停着车,你一出来就能看到。”
“好。”
她挂了电话,拿着书慢慢往校门口走,点开手机上他的未读来信,宝贝,怎么还不出来?还没下课?
我在学校对面,出来了说一声。
人呢?和同学出去玩了?
看到短信回电话,去哪了?
以及他两三个未接电话,盛琪抿了抿唇,而后加快了脚步。
她有些困了,刚刚在办公室也是站着的,还是弯着腰,好累好酸。
傅逸寒倚靠着车门,她远远的就能看到,朝他招了招手,恬淡一笑。
他不禁笑了声,今天她背了个双肩包,这么一看跟个小学生放学似的,可偏偏这个小包又放不下书,还得另外手拿着,傅逸寒终于直起身朝她而来,接过她的双肩包,揉了揉她的脑袋,“怎么还被留下来了?”
她撇了撇嘴,“无非就是没达标呗。”
爷被小祖宗缠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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