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逸寒顿了许久,突然对她道,“拿过来我瞅瞅。”
季抒拧眉,“你干什么?”
“你去拿就是。”
凌向悦虽是不明所以,可还是从包里拿了瓶香水给他,“呐。”
傅逸寒闻了闻,“什么味道?”
“茉莉金盏花。”
他朝身上喷了两喷,而后还给凌向悦,“谢了,我走了。”
凌向悦,“?”
季抒,“?”
“喂,你这就走了?”
“有事忙着。”
季抒,“……”
凌向悦眉头一皱,有些疑惑道,“逸寒哥哥喷了女式香水回家,这不是作死吗?”
男人抬眸看她,突然笑了,“你怎么什么都知道?改明儿教教我?”
她转头看着季抒,想起他对盛汐绾的态度,哼了一声,“不要。”
季抒,“……”
傅逸寒驱车回家,却不想整个江左名都一片漆黑,他拧眉,腿脚不便还要出去?还是这么早就睡了?
当客厅的灯亮起,她因长期处于黑暗而突然的光源而不适应,眯着眼睛努力睁眼想看清门口的是谁,又因醉意而意识不清。
“嗯……”她哼哼唧唧的想坐起来,可好像喝多了使不上力。
傅逸寒看着倒在地毯上的空酒瓶,脸色并不好看,这酒度数不低,她居然喝完了。
盛琪是挑着最贵的喝的,非要气死他,可还没达到目的,自己却先是难受的倒在沙发上迷迷糊糊的快睡了。
他无奈,只能上前去把她抱起来,袖口突然被抓住,她嘻嘻一笑,“咦?这不是我那个讨人厌的老公吗?”
傅逸寒,“……”
“你喝多了,抱你去睡觉。”
她摇头,“不嘛不嘛,我要再来一瓶”
盛琪在他怀里嬉笑着又伸胳膊动腿,差点掉下来,傅逸寒是叉着她的胳肢窝抱她起来的,他能清楚的闻到她身上的酒味不浅。
他无奈,突然又觉得他那些个小心思在这个吵吵闹闹的女孩面前根本不算什么,而她又立刻倒在他身上安静下来。
傅逸寒亲了亲她的额头,刚要把她放在床上,却不想她的腿夹着他的腰太紧,他温声道,“七七,松开。”
她摇头,声音像浸了水,哼哼唧唧的小声道,“傅逸寒,我只喜欢你,没有喜欢别人……”
他心头一软,摸着她的脑袋,“对不起,我知道,可我还是会嫉妒,很嫉妒。”
傅逸寒永远忘不了在商场里她抓着任嘉裕的胳膊一股要和他走的架势,后来又偷偷跟踪着他好几天的执着,醉酒后喊着他的名字又哭又笑,今天即使腿脚伤了依旧要拉着他附耳窃窃私语……
他是她的丈夫,可她为什么永远和姓任的那么亲密?
那种依赖像是十几年来的积攒下根基稳固的信任,是他作为丈夫着实会眼红的。
这几日的工作,压力加之于情绪,他一时间没法平衡,将嫉妒的内心放大,加之在最亲的枕边人身上。
他眼眶有些红了,“对不起宝贝。”
盛琪依旧抱着他没动,而后撒娇道,“头晕,想喝蜂蜜水……”
“好,我去泡。”
“抱我去。”
盛琪在他身上乱动,已经快处于一个快掉下来的状态,可还是执着的抓着他的胳膊拼命维持着自己的平衡。
她的脸蛋在他胸口乱蹭,傅逸寒没法,刚要抱着她去厨房,却不想胸前的女孩突然嗅了嗅,拧眉道,“金盏花……”
爷被小祖宗缠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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