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权利这样做?
你以为你是谁?
我告诉你,只要我在一天,我才是朱家如今的族长,你若老老实实便罢,看在二叔的份上不至于让你流落街头。
但若是还敢在此时给我惹事,给我朱家惹事,哪我会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说完,朱镜泽当即又是一巴掌狠狠的抽了过去,一声比之先前还要响亮几分的巴掌声响起,朱无用直接就被抽昏了过去。
看着昏过去的朱无用,朱镜泽不屑的冷哼一声,随即转过头看向忠叔问道:“忠叔,我朱家出城的时候,哪几家一个人都没有派来过吗?”
忠叔知道他问的是哪几家,自然是从前与他们朱家同为大明国公的英国公一家、魏国公一家、定国公一家以及云南的黔国公一家。
这四家与他们成国公府惧是大明世袭罔替的国公世家,如今自己家被除了爵,也不知这几家人如今是何态度?
忠叔沉吟片刻后才脸色灰暗的摇头道:“除了英国公派下人送来了一张千两银票外,其余各家在京城的人都没有任何动作,也没有任何表态,对于我们成国公府被除爵一事冷眼旁观着。”
“是吗?”
朱镜泽听后叹息了一声:“人走茶凉啊!往日里关系再如何的亲密,待到一朝权势尽丧,一切皆成过往,不复从前。
这就是人情冷暖吗?”
朱镜泽自嘲一笑,恍然间已经明白了很多事,也在这一瞬间彻底长大,不是身体上的,而是对于这人世间的认知更加深刻了。
自嘲笑过之后朱镜泽的神情迅速收敛,平日里轻浮的样子不复存在,神色逐渐变的稳重。
只听他沉声道:“忠叔,你带着人先回老家安顿,我要先去南京一趟,家里这些人接下来就需要你多多费心了。”
忠叔一愣,随即问道:“小公爷,你去南京干什么?”
朱镜泽摆了摆手,诚心诚意道”:“以后这小公爷之言就不要再说了,我朱家已经成了平民百姓,再也不是成国公府了,以后忠叔还是喊我的名字吧,毕竟我一直是将您当作父亲看待的。”
忠叔听后却慌忙摆手道:“不可!不可,这哪成?老朽哪担的起这身份,这样好了,以后老朽还是就叫公子了,是万万不能直呼公子姓名的!”
本来朱镜泽还待要劝,但见忠叔哪一脸坚定的模样,便知多说无用也就点了点头认了。
忠叔见朱镜泽点头,当即就又笑了,随即这才又继续刚才的问题:“公子为何要去南京?”
朱镜泽遥遥看向南京所在的方向,眼中闪过一抹不忿与无奈,随即缓缓道:“当初,劝父亲跟他们一道行贪墨之事的就是魏国公府,可以说我朱家如今落到这般下场,他们“功不可没”!
我倒要去问问他们,我朱家落到如今的下场,他们可心安否?如果可能,能再从他们哪弄来一些好处,对我们以后的生活来说也算是个帮衬。”
忠叔听后却大惊失色忙道:“公子不可啊!你这般去,岂不是羊入虎口,如今咱已成平头百姓,哪魏国公府可不会对咱们客气了!”
朱镜泽却摇了摇头,神秘一笑道:“忠叔放心,我自是不会傻傻上门追问,我会找个中间人让他拿着一些东西的拓本去,如果看了哪东西他们愿意给我们些也就罢了,如果不愿,哼!”
说到这儿,朱镜泽眼中闪过一抹冷芒:“事大家都在干,可不能单我成国公府倒霉,要死大家就一起死,我跟他们拼个鱼死网破!”
看着眼前的朱镜泽,忠叔不由感慨。
“小公爷,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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