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二程的脸色更加阴沉了,语气依旧冰冷:“东西在哪?”
“奴家真的不知道啊!呜呜呜呜!”
“啪!”
一声清脆的巴掌声突然响起,许凤一捂着自己的脸,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面前的范二程。
他!居然打自己?
从被范二程买下后,今天还是她第一次被打!
她怎么也想不到为什么会这样?
但范二程却根本不管她,再次扬,啪的一声又一个巴掌落在了许凤的脸上。
范二程面色疯狂,脸色狰狞的冲着她怒吼道:“贱人!东西哪去了!快给我说!再不说我打死你!说!东西哪儿去了!”
“呜呜呜,老爷,奴家真的不知道您在说什么,奴家什么也没拿啊!呜呜呜呜……”
许凤一脸委屈的哭诉着。
而范二程却根本不信,又一个巴掌落了下来,打的许凤径直倒在了地上,范二程却依旧不罢休冲上去重重的一脚向着她腹部踹了下去,疼得许凤整个人都卷缩了起来哀鸣不止。
“你个贱人!还不给我说实话!从我回来到现在,只有你进过院子,不是你拿的还能是谁拿的!现在!立刻!告诉我!东西哪去了!账本哪去了!
你知不知道,一道丢了账本,别说是你,老子都不得好死!你居然敢偷账本,你胆儿肥了啊!给我交出来!交出来!”
说着,范二程又重重的踹了几脚,直踹的许凤一口血喷了出来,整个人的脸色霎那间变的苍白一片。
但即便如此,许凤依旧虚弱的辩解着:“老……老爷……奴家……真的……没拿……什么……账本啊!
奴家……没拿!”
“没拿?好一个没拿!”
范二程咬牙切齿的重复着这两个字,随即便开始疯狂的踢踹着地上的许凤,只踢的她哀嚎个不停。
“我他娘让没拿!让你没拿!没拿!我让你没拿!老子今天踢死你这个贱人!你不让我活!你也别活了!老子踢死你!踢死你!……”
许凤被踢的不断哀嚎着,渐渐的声音越来越弱,但即便如此依旧在不断喃喃着:“没……拿……我……真的……没拿……没拿啊……没……拿……没……”
最终,许凤辩解的声音消失了,整个人也像一个破布娃娃一样任凭范二程怎么踹都再无一丝动静。
疯狂发泄般的怒踹过后,范二程也渐渐冷静了下来,但等他回过神来时才发现许凤已经被自己踢死了。
想着还没有线索的账本,临死许凤都一口咬定没拿的场景,范二程不禁怀疑起,莫非真的不是许凤拿走的账本?
但,若不是她,哪又是谁?账本现在又在哪里去了?
想了一会儿后,无意一低头又看到了地上许凤的尸体,烦躁的一皱眉,范二程当即一声招呼:“来人!范统!”
“老爷!来了!”
不一会儿的功夫,范统便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
见范统来了,范二程又踢了一脚地上许凤的尸体,冲着范统吩咐道:“去!把尸体给我丢乱葬岗去!”
这时范统这才发现了地上许凤的尸体,顿时瞳孔猛的一缩,脚步下意识向前一步却又快速收了回来。
最后赶忙低头应了一声,一声不吭的抗起地上许凤的尸体离开了这里。
不知是不是尸体的原因,范统的脚步异常沉重。
而范二程又在原地仔细思考了片刻突然间响起,自己今早在哪黑心的包子铺前离开时似乎有什么东西从自己袖子落下的感觉,只不过自己当时急于离开,所以没有在意。
范二程的眼睛渐渐亮了起来。
莫非!账本落在哪包子铺了?
对了!一定是落在哪里了!
越想,范二程就越是肯定,当即再次一声大喝唤来了几个下人,让他带着家丁去自己早上去的包子铺哪里把自己落下的书册拿过来。
很快,几个家丁就气势汹汹的向着包子铺而去,而范二程则焦急的在家等待了起来。
这期间,哪被他冤枉踢死的许凤却未被他想起片刻,只因他根本就不在乎。
“哼!不过是一个扬州瘦马而已,打死也就打死了,就是冤枉你了,哪又能怎样?”
视人命如草芥,不将人命当回事,是这个时代所有权贵阶级大部分人的共同点,范二程则不例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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