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子都没了,面子的维系也就可有可无,相仿里子做到十足,哪怕面子过不去,宫司也懒得理会对方。
宫司并不是会在意这些表面细节的人,但你要是无聊到给他找麻烦的程度,那你就完了,来到这个地步,或者就不能用面子来形容。
这是宣战。
而宫司需要做的则是应战,仅此而已。
从内城河与花街之间的宅邸出发,在另外一边,花街的边缘地带,先一步前来的负责人,已经将捣乱的村民拦下。
“就此止步,这里并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山城深司,作为伊势城势力区藤原藩主派来的两位辅官之中的一位。
本身并费事不苟言笑的人,但作为相对高等级的武士在面对黎民们所具有的傲然,哪怕在对富商也不坠几分,更别说眼前那像是丧家犬一样的村民。
“呃……”
“怎么般,这是武士啊,武士大人。”
“要不,我们还是回去吧,这不值得。”
……
在层人士自带有的天然压迫,几乎是刻印在骨子里面的,让他们议论纷纷,甚至都开始打起退堂鼓来了。
“哼~”深司脸不屑,傲然依旧,心中却没有丝毫放松,这是作为武士贵族的骄傲,却不代表他就是笨蛋。
即便秉承家族余荫当武士的存在,笨蛋不少,但要是藤原藩主选择将一个笨蛋派到宫司的手下,那就不是辅官,而是对他有意见了。
“这群没用泥腿子。”眼见深司在三言两语就将村民们说得退缩,正选择缩在其中的始作俑者暗道了一声“不妙”。
“不愧是山城深司,作为花街一代的第三把手,确实有两把刷子。”但要这样放弃,或者在来到了这里开始,就不存在放弃这个选择。
“怎么,花街打开门来,难道我们这些农民就不能过来吗,这看不起谁啊!哈!”只有继续,从人群中走出来的中年男子。
脸目凶悍,从左侧脸庞直到眼角处清晰刀疤刻印,一眼望去就知道不是好相与的人,因为普通的农民不会拿着家中珍贵的铁器与他人斗殴并且将自己弄得受伤。
在这医药稀缺,除非家境富裕否则请一次医生几乎将一个家庭好几个月的开销掏空的情况下,药材的费用自然也不低。
拥有受伤资本的,不会随意受伤,而若是身有明显伤口的存在,那是有绝对的大几率不是普通的农民。
加眼前这个男人,身高已达一米七,比起周遭那些村民高了整整半个头,两者根本就不在一画风里面。
“请问阁下究竟是何人。”深司想到了,做出的询问,隐藏客气的询问之下,紧绷的身体眼见就要拔刀。
“怎么!是要查清楚老子的底细,等到日后算账吗!老子可不怕你!”只是深司聪明,对方也不笨。
看似粗犷的外表,说着豪迈的话语,但身体却在似有若无的往旁边凑,隐隐有拿着身旁的村民当挡箭牌的意思,让深司无从下手。
“汝可知道,当众侮辱武士会有何等下场。”看似已经不耐烦了,从深司口中唤出的威胁,隐下的瞳眸,在瞄向四周逐渐变多的人群之后,深司心中暗道了一声糟糕。
“怎么了,难道武士就能不讲理吗!难道就能够为所欲为,这到底还有没有王法啊!”而眼见围观看热闹的人群逐渐多了起来,为首的男子仿佛更有了底气。
“我们,也只是想要活下去而已,难道这也算得罪你们的了吗!”这越说就越是夸张,仿佛某个精神的领袖,在这瞬间带动了情绪。
“是啊,武士大人,我们也只是想要活命而已。”
“我们村庄在前不久的时候被洪水冲垮,现在,我们已经无家可归了。”
“是啊,救救我们吧,我们已经走投无路了。”
“救救我们吧,大人!”
……
同理,在迎来了群众的微光,壮了胆气的不仅仅是为首的哪位,就连跟随在他身后的数十位群众也都变得大胆了起来。
“唉,这些穷鬼是从那里来的。”
“不知道啊,听他们说,好像是前段时间被洪水冲垮了村子的农民。”
“是吗,真可怜啊。”
……
多少也加了几句,在这午后三点,理应是花街最清净的时刻,形成的热闹处境却让负责的深司与他带来的几位武士顿时慌了手脚。
“可恶!”想不到竟然会被这样的低级弄到了这个地步,这让原本还维持着傲然与从容的深司脸顿时就黑了起来,不等他发作。
“想要活命没错,但想要活命却跑过来花街,那就是你们的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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