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辞晏轻笑了声,指腹隔着她的罗衫轻轻摩挲。
萧宝凝尽力平复心情,仍是微微颤抖。
“睡不着就不睡,倒也省了我一番功夫。”
萧宝凝在他身下挣扎,而看似清瘦的谢辞晏并不清瘦,反而孔武有力。
博弈之间,彼此黑发纠结在一起,衣衫也褪了一半。
想起她与宇文晗在夏府门旁阴暗小巷中的年少情动,与魏甯在上元节焰火下的深情款款,而今日在他身下却是拼命挣扎。
从未输过的谢辞晏如何忍得?
他眼睛布满漆黑浓墨,盯着她心口处的那颗朱砂痣,张嘴咬了上去。
萧宝凝眼看着他压下来,避无可避,仰头惊呼:“痛!”
谢辞晏的唇离开了她,嘲讽道:“郡主真是娇弱,臣只轻轻咬了一下,牙印都没有留。”不唤夫人,也不唤宝凝,是冰冰冷冷的郡主。
萧宝凝此人识时务,能屈能伸,泪眼汪汪地搂住他的脖子。
没人能拒绝得了她萧宝凝。
谢辞晏见她主动,有一瞬间的迷茫。正要提防出什么幺蛾子时,她却红着脸在他耳边吐气如兰道:“夫君怜惜。”
锦屏春暖,双眼对视,满目生春。
梆子敲过五更,谢辞晏仍是未眠,他替萧宝凝收拾好了,自己在她身侧躺下。
她已沉沉睡去,脸上仍挂着泪痕。
谢辞晏伸出手,将萧宝凝拥进怀中。
不管她的心在哪里,人总归是从头到脚完完全全已经属于他了。
翌日,萧宝凝午时方醒。
她睁开眼睛,见床顶宽阔精致,与素日所见不同,猛然想起自己已经嫁做人妇。
她将要坐起来,身形一动,酸痛袭来,令她瘫回了床上。
幸而因着郡主身份高贵,她不必去拜会谢书宁。否则就这个样子,能不能走路也难说。
阿梨早就候在寝居之外,听室内有声响,便一人独自进来。
萧宝凝看到她,连忙招手示意她上前。
“我要沐浴,就你一人贴身伺候,莫要让她们进来。”她裹着锦被脸红吩咐道。
阿梨道了声是,便屏退其余侍从,只一人服侍萧宝凝。
她扶着萧宝凝起身,见郡主身上多处红紫痕迹。行走间更是双股微颤,看上去极为难受。
阿梨心下惊骇,低声道:“谢二公子看上去温和,下手竟这样狠。”
萧宝凝想起昨夜就来气。
“嘶…”坐进浴池中,萧宝凝就痛得倒吸一口气。无法坐下的她只能站着洗。
洗净后,萧宝凝换上衣裳,阿梨这才叫了沈鸢瑶妆进来伺候。
萧宝凝无法坐下,只能站着让瑶妆打扮。沈鸢瑶妆不同于阿梨,均见过世面,知萧宝凝面皮薄,也不拆穿。
一番梳洗打扮后,萧宝凝腹中空空,本想独自进食,又觉得这样太不给谢辞晏面子,这才问道:“他去哪了?”
阿梨回道:“今日一早,胡大家便来找二公子。不知为何师生二人争执起来,胡大家就在正厅,在罚二公子呢。”
萧宝凝在光州时曾领教过胡瑜砚的体罚手段,心中暗道不好,便带人去了前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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