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属……不……”何九叔结结巴巴。
熊天明道：“何九叔，当日可是你去检验武大郎的尸体的？”
“是……”何九叔不由自由地回答道。
“武大郎是不是七窍流血？”
“不是……”
“不是？那你为什么在武大郎尸体被烧之时，藏了他一块耻骨？”
“我……没……”
“你没有？你敢说你没有？如果你敢说没有，我现在马上叫武都头过来，好好地问你一问？”
“熊律师，这事你不要跟武都头说。”
“好，我可以不跟他说，但是你今天一定要讲实话，武大郎到底是怎么死的？”
何九叔满脸冒汗，在膏灯的照耀下，还是看的很清楚，熊天明对水浒传的小说情节了如指掌，不怕他不承认。
西门庆此时觉得不对劲了，这位熊律师要干什么呢？
何九叔擦了一把汗，说：“武大郎确实不是被踢死的，是被毒药毒死的，我是想冤枉西门大官人，才说是被踢死的，我对不住西门大官人。”
何九叔这话说的好，西门庆很受用，站在那里得意地笑了。
熊天明问：“下毒之人是谁？”
何九叔犹豫了一下，说：“下毒之人应是武大郎的娘子潘氏。”
“是潘金莲吗？”熊天明问。
“是她。”何九叔说。
“潘金莲一个女人，她哪里来的毒药？”
“这……”
“是什么毒药？”
“是……砒霜。”
“砒霜哪里有卖？”
“生药铺。”
“在我们QH县，谁在开生药铺？”
话说到这儿，何九叔开始看向西门庆，西门庆越听越不对味了，转头看向熊天明道：“熊律师，你不要再问了。”
熊天明道：“西门大官人，这事涉及你自身的清白，我必须要问个清楚。”
说完，又看向何九叔道：“请你回答我，在我们QH县谁家卖有砒霜这种毒物？”
何九叔脸上又冒汗了。
就在这时，西门庆忽然开口长啸道：“在QH县，只有我们西门家开有生药铺，九叔，你怕什么，直接说就得了。”
没想到西门庆主动说了，何九叔连忙点头说道：“西门大官人说的是。”
熊天明道：“这不就跟西门大官人无关了吗？潘氏金莲，从西门大官人的生药铺里买了砒霜，然后毒死了她的丈夫武大郎，是不是这样？”
何九叔与西门庆一起点头说道：“没错，没错，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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