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此刻,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火力全开,以的速度将仇恨的子弹倾泄到日军的头,去死,去死!
统统给我去死!
朱辰就像一架机器,
不停的拉栓退壳,推弹入膛,
然后不停的出枪,扣下扳机。
视野中,一个接一个的日本兵被他打爆头。
巨大的仇恨迫使他都不愿意瞄准其他的任何部位。
只有看到日本兵的脑袋一个接一个的炸开,才能稍稍消减他心中的仇恨。
端午也受到了朱辰的影响,放下了望远镜,抄起属于他的那支三八大盖,也将仇恨的子弹倾泄到日本兵头。
恍惚间,端午看到了他叔。
叔在说:“端午,你长大了,叔也就放心了。”
“叔,你安息吧。”端午默默说道,“我已经替你报仇了!”
某一刻,当端午拉栓退壳再推弹膛,准备搜索下一个目标时,却发现,四行仓库的北广场已经看不到一个还能站着的日本兵。
刚才投入进攻的几百个日军,已经全部躺下。
包括那五辆装甲车,也没有一辆能够逃回去,全都被炸成了灰。
端午的枪口游移着,人也剧烈的喘息着,一下子有些不知所措。
回头看,却看到朱辰仍还在不停的射击,将一颗又一颗子弹送进广场仍还在挣扎、仍还在哀嚎的日本兵脑袋。
端午便立刻跟着开枪。
然后其他官兵跟着开枪。
枪声足足响了有一刻多钟。
终于,整个广场都安静下来。
朱辰却又高高举起狙击步枪,瞄准镜对准几公里外的闸北火车站。
闸北火车站的塔楼,隐约可以看到一个身影,那是个日本军官,而且应该是个高级军官,可惜超出有效射程了。
……
站在火车站塔楼的,就是步兵第68联队的联队长近卫勋。
看到投入进攻的步兵第1大队的500多个日本兵全都被打死,近卫勋的脸肌便不自主的开始抽搐。
该死!
该死的天朝人!
你们会为今天的顽抗付出代价的!
我不会放过你们中的任何一个人!
既便跪地投降,也一样必须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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