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疯老头看了夜飞一眼，突然摇了摇头，眼帘立刻低垂，双目灰暗无神，眼瞳中没有任何聚焦，仿佛神游在另外一个世界。
根本是处在挂机状态。
面店老板点了根烟，吞云吐雾，道：“年轻人，最好别和这个老疯子靠的太近，他一天到晚疯疯癫癫的，总是学狗叫，还学狗咬人，前段时间精神病院还抓了他，没想到这么快就跑出来了。”
“老人家，你在听吗？”
夜飞再次询问道。
疯老头象征性地摇了摇头。
接下来，无论夜飞问什么，这位都是摇头再摇头，脑袋都快成拨浪鼓了，双眸干脆望着虚空，不知道想些什么，脸上时不时的会出现傻笑。
这种精神病真是无解，估计自己根本问不出东西。
他根本无法了解对方身上冒着的黑烟到底是什么。
精神病真是无解，估计自己根本问不出东西。
直到一碗热气腾腾的牛肉拉面放在面前，老人的眼神这才活了过来。
老头直接将脑袋埋进了碗里狂吃，烫得哇哇直叫，也还是疯狂往嘴里塞面条。
估计这位真是饿狠了。
说起来，咱得想办法加快修炼，争取早日修炼到网络小说中那些能人异士的辟谷境界。
到时候也许能吸风饮露，靠功法吸纳天地灵气，做到长时间辟谷，争取少吃少拉，为掏粪工人省力气，为大自然少排碳，为世界和平多出一份力。
最重要的是，能省钱！
可惜，通灵者不是小说里的修仙者，血之呼吸反而有点消耗资源过度的趋势。
捧起碗喝了口牛肉面汤，夜飞长长吐出了一口热气，感觉异常满足。
时间已经过了下午一点。
拉面店里的客人都走了差不多，面店里有点冷清。
那台电视机画面突然变化起来。
【各位电视机前的观众，下面插播一条重要新闻】
【著名景点墓山因为环境污染问题被关闭】
【根据本台记者发回的最新报道：墓山附近发生了一起大规模化学品泄露事件，目前警方和环境部门经封锁了整个墓山附近地区，同时附近的几条主干道都已关闭，路段已经被禁止通行，周围地区的居民也被疏散撤离，希望各位观众们及时请绕行这几条主干道】
这时，正在同样喝面汤的老头顿时抬起头来。
夜飞眯起双眸，察觉到了老头异样的举动。不
他能看到这疯老头面部肌肉在抽搐，满是老茧的右手在抽搐，身体也微微颤抖。
他喃喃自语道：“墓山，墓山，墓山……”
老头呆呆望着电视中的画面，浑身瑟瑟发抖，完全没有注意到夜飞正在观察着他。
“老先生，你没事吧！”
夜飞提醒对方道。
疯老头深吸了几口气，这才勉强冷静下来，声音还在颤抖。
他像是从某种苦痛的回忆中回过神来。
“老先生，刚刚你是怎么了，墓山里到底有什么？”
夜飞成绩追问。
结果老头只是张了张嘴，啥也说不出口，身体再次颤抖了起来。
拉面店老板望着电视，自言自语的奇怪道：“你难道不知道？今年墓山附近已经出过好几次严重事故了。”
夜飞眯起眼：“哦？我似乎挺说过墓山的事情。”
墓山算是一座很古老的山岳，如今是克城一处有名景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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