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了晗熙院,绿鞘春光满面地行了进来,“姑娘,事儿成了!我不过派了人去人堆里说了几嘴,街上的百姓便深信不疑,纷纷鄙夷起大姑娘。咱们这位大姑娘日后要是再想出门,那可得从唾沫河内淌过去了。”
元姝笑得合不上嘴,心中念了百次好,觉得太解气了。
“姑娘,接下来咱们做些什么呢?”
到了如今,她已经不单单只是为了从元涑那里出口气,她要做的远远比这还要可怕万倍。
正巧此时,门外进来一位小丫头,丫头手上捧着一张请帖。
“这是哪家的帖子?”
“是淮阳伯爵府的送来的,说是赏菊的花会。”
淮阳伯爵府的花会?
现如今办起什么花会不花会的,还当真算是祝自己一臂之力了呢。
街上已经传开了消息,可绿鞘这人实在是过于谨慎,未曾亲自出门,而是去墙角接应了管氏的人,随后借着管氏的人将此事说出去,这样一来便很难查到自己身上。
那些从静北王府过来的人也觉得纳闷,自己每日都在查谁人进谁人出,只要出去了就派个人远远的跟着,可是为何这消息还是出了这侯府?
赵钰知道此事后,心中也纳了闷,问了千遍“看仔细了、查仔细了”,回的也都只有一句话,“都查的仔仔细细的”。
还是小侍从的一句话点醒了赵钰,“难不成这消息还长了腿了,自己就能翻墙出去?”
是呀,翻墙!
自己只在各个门口设了人,可墙面也是可以进出的,只要里外呼应得当,什么消息出不去呢?
“真是该死,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赵钰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懊恼地说,“你今日怎么忽然开窍了?”
小侍从听了赵钰的话,呆呆的站在原地。
开窍?啥叫开窍?又啥叫自己今日忽然开窍了?
不过能从自家主子这里得到一句夸赞,已是非常的难得,小侍从不好意思的摸着后脑勺,笑着道:“哪里哪里。”
原以为今日可算是不用挨拳头了,可话音刚落,就一个拳头落在了自己的天灵盖上。
“既然如此,你为何不早和本王说!”赵钰吩咐道:“再着人去靖安侯府的墙角派几个人,我就不信了,这样还捉不住这人!”
小侍从委屈地抱着自己的头,带了点哭腔道:“知……知道了,奴才这就吩咐下去……”
……
又过了几日,便到了淮阳伯爵府赏花会的日子。
府内摆满了菊花,便是走到哪都能见着、闻着。
各种颜色都有的菊花摆出一个又一个的形状,美轮美奂。
这次的花会和往常差不了多少,也都邀请了各家的公子和姑娘,又是一样的男女分席。可因着是赏花的,众家里的公子没几个人到场,就连元家三兄弟也就只大哥元长若一人前来。
元嫣自打那日听了消息就对今日十分期待,她爱菊花,她认为菊是花中的君子,傲霜而开,凌寒不凋,冷傲高洁。
如今来了淮阳伯爵府,自是一处又一处地看着花,而元涑则坐在昔日里她们对过诗的桌子上,想着自己的燕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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