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鞘泡了杯茶,“姑娘,喝口茶润润吧。”
元姝心中也甚是烦躁,便拒绝了绿鞘的茶,“心中烦闷得很,我可喝不下去。”
这次原本想借着卫祝孀的手让元涑也吃吃苦头,没成想又失败了。
“那日抬小娘出去的那几位小厮,你可查清楚了?”
绿鞘放下茶盏,回道:“都查清楚了,有两位已经不在府上当差了,另外几位且都还在呢。”
“屋内灯太亮了,晃得我心烦,快去剪了两盏。”
元姝一直盯着绿鞘灭了两盏烛火,才又道:“寻个机会将这二人给除了,不过得小心,别让人给发现了。”
绿鞘福身道“是”,随后帮元姝将床帘拉下。
“绿鞘,远处那两盏烛火太明了,也熄了。”
“是。”
随后伴着两声剪子的声响,屋子便暗了下来,霎时间黑沉沉的,只有窗户外投射进来的月光还能见几缕微光,微微照亮屋子。
……
尤莺那头,已经一路寻了两遍回来。
“一路都没有,咱们可怎么办呀姑娘?”寻不到金簪,尤莺急了。
“全都找过了吗?叶子底下都翻过了?许是落在哪个小坑里面,真的都找过了?”卫祝孀比尤莺更急。
“都找过来,地也已经翻过了,真的是没有簪子的踪影。”
卫祝孀深吸了一口气,随后呆呆地坐在椅子上。
良久后,她带着几丝哭腔道:“如果真是被人捡走了,我是不是就要被……”
“呸呸呸,”尤莺道,“姑娘别说这些话,许是在别处掉的,不一定就会被靖安侯府身边的人发现。”
“但愿吧……”
“姑娘早些安歇吧,再过一会都要天明了。”
可卫祝孀哪里睡得着呀,只辗转反侧了许久,在快天亮的时候才缓缓入睡。
好容易睡过去了,偏又做了个噩梦。梦中,元涑举着那个自己掉落的金簪,在官家面前分说,官家大怒便罚了自己……
做到这里,卫祝孀就被惊醒了。
醒后,整个被褥都湿透了。
尤莺被卫祝孀的声响给吵醒,“姑娘才睡了这么一会,要不再睡会?奴婢就在这里守着,姑娘安心便是。”
卫祝孀只觉得难受,便掀了被子坐起来。尤莺见自己姑娘流了满头的汗,便拿了帕子擦拭。
“簪子的事情可有着落了?”卫祝孀满心的还是那根金簪。
尤莺摇了摇头,“还没有簪子的消息。”而后又笑了道:“但是贵妃娘娘来了口谕,说要让姑娘今日入宫陪她。”
“当真?”卫祝孀听了这个消息,心中这才安定了些,便笑盈盈地道:“快替我更衣,咱们如今就进宫看望姑母。”
是呀,自己的姑母可是宫中万分得宠的贵妃娘娘,有什么事情是能够难倒她们卫家的?
卫祝孀长舒了一口气,又恢复了以往的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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