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的影子,自然是傅凛鸿的。
至于稍微清瘦一点的影子,看着像是个女人。
正想着,两人一同有说有笑的走了进来。原本傅凛鸿不满的脸也布满了恭维,徐浣脸色淡淡,不知在想些什么。
郁星烟看了眼他们,随后扔掉了玻璃。玻璃砸在地上,发出了清脆的破碎声。
“果然是阿执看上的人,两分钟就把死结割开了”徐浣走到了郁星烟身旁,笑容满面,话如蛇蝎:“不怕割到大动脉,失血过多,一尸两命么?”
傅凛鸿听见徐浣这话,心生几分不满,“郁星烟我已经给你绑过来了,叫你的人送我去国外,总之,离华国越远越好。”
徐浣淡淡看了傅凛鸿一眼,“你,去外面等着。别急,我的人很快就来接应你了。”
“记住,无论里面有什么动静,都别进来,你先出国。”
听着徐浣说完这些话,傅凛鸿阴恻恻的笑了声,“徐小姐,合作愉快,祝你能成功上傅执那小子的床。”
徐浣不置可否的点点头。
接着,傅凛鸿离开了仓库,走之前,顺便把铁皮门狠狠的关上。
看着密实得无缝隙的门,郁星烟直起身子,走到徐浣身边,淡淡道:“上次已经告诫过你一次,六年了,还是这幅样子。”
徐浣表情有了一丝龟裂,后又轻启红唇:“那个唯一直升研究生的名额,傅执给我了,不是么?”
郁星烟看向她,轻笑了声,“徐小姐,别把自己太当回事儿。做什么事情之前,需要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郁星烟逼近徐浣,随意从地上捡起了一块碎渣玻璃,“那个名额,你怎么使手段拿到的,需要我提醒你么?”
说完,玻璃直接抵在了徐浣的脸上。
徐浣表情变了又变,不知道是因为郁星烟的那番话还是眼前的威胁。“郁星烟,你是不是疯了。”
“嗯真要我帮你回忆回忆”郁星烟扔下了碎渣,正在徐浣以为郁星烟就打算收手的时候,就看着她又从地上拾起一块锋利的铁片。
铁片泛着幽光,清晰的倒映出了徐浣紧张的面容。
“郁星烟,你没本事抓住男人,是你的问题!”徐浣一路往后退,她今天穿了高跟鞋,突然鞋跟没踩稳,一下子往后面摔了下去。
恰好,徐浣的身后,是一堆玻璃碎渣子。“啊”
女人的尖叫声响起,凄厉而又不绝。徐浣绷着脸,轻佻的看着郁星烟,“郁星烟,你敢杀我吗?”
郁星烟看了看手中的铁片,陷入沉思。
这仓库,最不缺的就是玻璃。
傅凛鸿为什么会找这么个地儿生活,不怕被玻璃给戳到吗?
正在外头守着的傅凛鸿,听见叫声,也没有进去查看。徐浣说了,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打开仓库的门。
听那声音,应该是郁星烟的吧。
徐浣这是开始动手收拾郁星烟了?想到这里,傅凛鸿又阴恻恻的笑了。
“啊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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