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内外,是一番不同的天地。
澄澈与邪恶,仅在一念间。
嘭一声,**被撞到了地上。几乎同时,郁星烟打开门,灵巧地钻了出去。
门外听墙角的顾研脚下失重,立即跌进了门内。门再次关上,郁星烟从谢宇身上拿到了钥匙,直接锁了。
那杯酒她只喝进去了一点,药效也不重。站了一会儿,郁星烟才勉强能迈步。房里,不断传来女人的哭泣声和求饶。
“不要了,谢总!”
“呜呜呜……”
郁星烟心像是被攥住了,生疼。
三年前已经被顾研算计过一次,都说事不过三,在郁星烟这,只有事不过二。
半小时后,郁星烟正准备离开,刚转身就看见了倚在隔壁房门的纪长茨。
“顾研在里面?”
郁星烟点了点头,“你可以去英雄救美了,你女朋友在里面哭。”
纪长茨点燃一根烟,“救她?没事找事。”
…………
烟宅,傅执在陪言言玩,赵明兰在厨房热饭菜。
看了看腕表,凌晨一点。
“言言,想妈妈了吗?”傅执摸了摸他的脑袋,塞了奶瓶过去。
言言吸了一口奶,“想。”
大晚上的,傅执也不准备带着孩子一起去找,瞥了他一眼:“想就快点睡觉,梦里有妈妈。”
“想和爸爸一起去找妈妈。”言言眨着大眼睛。郁星烟回家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副画面,上了年纪的傅执盯着言言看,言言时不时还会念叨:“爸爸,宝宝好困,妈妈怎么还没回家?”
郁星烟站在玄关处,身上还穿着那身礼服,等到言言没声了,傅执忽然叹了一声气。
有点沧桑,不知怎么的,郁星烟眼眸一酸,眼泪不争气地落了下来。
深夜两点,灯火通明。
她的丈夫和儿子,还在等她,压抑住声线里的颤意:“傅执,我们好好过日子吧。”
“我看到那四本结婚证和言言的出生证明了。言言,是不是我生的?”
傅执没回答。
赵明兰手一抖,粥洒了一地。
“兰姨,我在外边吃过了,不用麻烦了,您去睡觉吧。”郁星烟控制住泪意,上了楼。
傅执什么也没解释,当天晚上也没在家,听小佣人说是大半夜开车出去了。
翌日,刚好是周末,阳光正好,枝繁叶茂的树上,小鸟叫声清脆。
郁星烟起床后,准备去看还在睡觉的小家伙,手机响了起来。
来电显示秦黎。
“喂?秦姐。”刚接通,就听见那边传来的哭声,一阵一阵地抽噎。五年以来,郁星烟从没见过这样的秦黎,多半和程寂伦有关吧。
“星烟……我…在医院。”十分钟后,秦黎出声,“程寂伦出轨了。”
郁星烟心底一紧,加快了穿衣服的速度,“你怎么回事?现在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不是我。”秦黎犹豫了半晌,终于说出口:“那女人差点流产了,昨晚不知道被谁强了,血流了一床。你还认识那女人,星烟。”
郁星烟脑里突然闪过一个人,“顾研?”
“是,程寂伦特不要脸,居然和他带的艺人搞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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