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华关上手机，一回头就碰上了一堵肉墙。
“华华，你该给爷爷奶奶提前说一声的。”
“对不起。”
“他们没怪你，但我难受了。”尽管能理解她的想法，程夏将人抱着，手揉着她的头发，“你说，我要是和林渊一起掉河里了，你是救我还是救他。”
“别闹了。”
“你若是救了他，那我，就沉下去。”他轻笑，脸上是无限柔情。
“程夏！我们都结婚了。”
“是啊，所以华华，以后多顾及一下我，好不好！”程夏轻轻吻着她的额头，眼里划过一丝似有似无地偏执，“你从来没和我说过，照顾好自己，从来没问过我你还好吗，从来……”
“……”这不是说不出口嘛！姜华无奈，踮脚吻上他的唇，蜻蜓点水般，“照顾好自己，这个不是我们一起要做的吗？”
程夏一愣，随即笑出了声，“也是。”
“所以以后别乱想了。”
“那你也要给我足够的安全感。”
姜华笑，挽着他的胳膊，“好。”
两人吃了晚饭，陪老人散了步，才往房里走。
“棋被人动过？”姜华挑了挑眉，看着桌面。
“哦！”程夏扫了一眼，“那肯定是爷爷弄的，奶奶技术不好，他老嫌弃人家菜，常常一人自娱自乐，今天叫咱两的时候可能手痒了，咱把它留着，让他老明天过过瘾。”
“他们关系真好！”
“咱家都好，我们也是。”程夏将她抱在腿上，“待会儿先去洗澡，明天去我们的家，衣服在左边的衣柜。”
“你……”还提前买了衣服过来。
程夏一愣，倒是忘了这茬，随即又委屈了起来，“还不是你，我以为你一年就回来了，谁知道待那么久，啥都做好了，就等着你来了。”
他这非自己不可的样子着实可爱，姜华心不由得软了几分，“你怎么？这么深入我心呢！”
“那亲一下！”
姜华笑着揉着他的耳朵，又捏了几下，“洗澡去了。”
*
万籁俱寂，隐隐约约能听到几声鸟叫。
程夏将身边的人拉过来一些，“今天我听到你和奶奶说话，说我觉得你漂亮才喜欢你，嗯？”
“不是吗？”
“自己都不思考一下。”
“不是漂亮吗？”
“谁给你的自信？”
“大家都这么说的。”
“还是奶奶懂我，我哪有那么肤浅，哼！”
“我不漂亮吗？”
“你还在意这个？”
“嗯。”
“我跟你一样，自内而外，自上而下。”
“荣幸之至。”姜华打了个哈欠，周身的疲劳很快就显示了出来，眼睛耷拉着，声音很小，“睡吧！”
知道她舟车闹累，程夏也不愿打扰，抱着人陷入了睡眠。
*
第二天一大早，姜华是被热醒的。
缓冲了片刻，才觉得自己不仅热，还勒得慌。
男人睡得正熟，天色麻麻亮，她转了下眼珠子，轻轻挪着他的胳膊。
“华华，醒了。”程夏主动把腿挪走，但手依旧在腰间放着，头往她那边靠近了些。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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