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时
他还是太天真了,怀时跟在后面说:
“自然是内院新房了,娘娘也好就近照顾。”
程绣锦转头看怀时,怀时对程绣锦一笑,虽一句话没说,但那意思却是看懂了。
怀时在说:“我是奉命而来!”
程绣锦将推脱的话咽了下去,不再瞅怀时,眸光灼灼地问福王:
“你怎么看?”
怀时就怕福王说出去书房之类地地方,紧忙插嘴:
“娘娘,陛下非常关心王爷,才会让小的看着,要是陛下知道娘娘不尽心,只怕陛下会很失望。”
福王瞅了眼怀时,眸光沉了沉说:
“看样子,我不进新房,他是不会走的了。”
怀时立时接话:
“王爷要体谅陛下的一片苦心。”还不都是为了你好!
程绣锦瞅了瞅福王,又瞥眼怀时,总觉得他们之间,似乎达成了某种默契。
“呵!”程绣锦一声笑,竟就拦腰打横的,将福王给抱了起来,说:
“既王爷伤得这样重,为防了再次伤到脚踝,还是我将王爷抱进去吧。王爷可稳着些,别我再绊个脚什么的,一个不小心”
福王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但却没慌乱。反倒是怀时被吓了一跳,几乎要喊了起来:
“娘娘娘,快放下王爷。”
他是知道程绣锦天生神力的,等真的见着了,却还是觉得心脏受不了。
这要是真把福王给摔着了,他俩个不会当着他的面,就打起来吧?
程绣锦却理也不理怀时,步下生风的抱着福王进了院子。
怀时提着他那拂尘先愣了下,最终急忙忙地追进去,边喊:
“娘娘小心啊!”
福王总算是进新房了,怀时气喘吁吁地追到新房,可他的心脏是真受不了了,刚简直吓破了胆了。
程绣锦将福王放到新房的大婚床上,转头笑问怀时:
“这回可满意了?”
怀时:满意!我满意个屁!
幸亏宫里出来的,大风大浪都经过了,怀时很快稳定了自己的情绪说:
“瞧娘娘说的,老奴满意什么?自然是要让陛下满意了才对。
这俗话说了,投桃报李,王爷今儿带伤跟着娘娘回门,也算是给娘娘挣足了面子。
明儿传出去了,谁不说王爷对娘娘怀深义重?
现在既然回了府,娘娘自然是关心王爷,要查看下王爷的伤重了没有,命人去传太医来。”
说得好有道理,程绣锦对怀时笑:
“一切就按公公说得办。”
你是不知道,他这脚伤,本就是算计来的,还情深义重,你莫不是逗我呢吧!
回过头,程绣锦又对着福王笑说:
“王爷担待些,妾帮王爷脱鞋,看看脚踝如何了,若不小心碰疼了王爷,原非妾本意,还望王爷见谅了。”
程绣锦唇角勾着笑,黑葡萄一样的眼睛里闪着狡黠。
福王双脚垂地坐在床沿边上,眼睛不由得沉了沉,整个人呈紧绷状态。
正让赵运达请太医的怀时,自也听出程绣锦语气里的威胁,转回头,正看程绣锦将要对福王下毒手。
“娘娘,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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