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部尚书满脸堆了笑说:“若五殿下能拿得口供,微臣等实是感激不尽。”
就见五皇子瞅着地中几个已经过了刑的人,竟忽地一笑,堂上众人,均都有种毛骨悚然之感。
五皇子坐在哪儿,轻声慢语说道:
“何必打呢,要依着我说,你们看过脍是如何切的吗?
先从他们的下路下手,于大腿根部掐死血管,然后先可一条腿来,从脚尖开始,一刀一刀切,薄薄的。
若是有人能挺得过下路,我也敬他是个英雄了,然后再胳膊,依样画葫芦,上太医院请个医生来,保证他们不死。”
底下那五个人,听到这里,三个已经抖成个筛子。
便就是那三位主审,见惯了酷刑的,听了五皇子的话,都忍不住心里发冷。
有人怕就好说了,那三个不顾身上的伤,一齐就地磕头有声说:
“小人原是兴平伯府家奴,大人派人去兴平伯府查了花名册就知。这两个是前两天公子带回府来的,却不知出身,还望大人明查。”
而那两个,却的确是江湖人,但也不是亡命之徒,却很是能扛事,都被点破身份也不吱声。
五皇子就冷冷说道:
“既是这样,就派人去查花名册,另派人去太医院,也不用找太医,只一个医生来,会止血就行。
正好两,一个切成冬瓜,不还有另一个呢?”
江湖人士,并不知道皇家辛秘,先听了五皇子的话,还当五皇子在吓他们。
可此时听他又说,抬头去看时,就见五皇子俊脸如结了冰般,薄唇微微地勾着,均是心里骇然。
然后等果然来了个似是医生的人,两人中,五皇子随便指了个人让先掐血管,那俩才知道,这是要来真的。
心想,皇子都蜜罐里长大的,怎么会如此狠毒?
他们这种混江胡的,见过得人多了,颇识些人,知道被宠着长大的,再加上教养好,都存着一份天真。
便就是那教养不好的,长大了却也多是没脑子的蠢货,哪儿能想出如些恶毒的办法来?
但见行刑之人,拿了小铡刀来,两人哭着喊着全都招了。
虽对谁拿花生米砸人之事,说得含糊不清,却也将杨安业如何吩咐他们,待程绣锦上到三楼,如何拿住的,送进房里的事交待了。
因怕被片,在问是谁在一楼引的人,如何引的时,那原在一楼观望的,本就知道有刺客一说,竟就撒起谎来。
顺着说当时原不知那是王爷,只想着引程绣锦上楼,随手拿东西那么一扔的,并没太记得是什么。
关键性证词拿到了,边雁那边又有一锭金子。
再让人去边雁家,拿了她哥嫂过来审,之前扣边雁那二十八两银子的事,也就证实了。
安王也不是真的就傻,此时看着这证据一样一样的上来,不由得跟他五哥小声说:
“程姑娘不亏了是靖边侯之女,看这手段,将来谁娶了她家去,不得让她管得死死的,一个反抗,就兴折腾死人,让人骨头不疼肉疼。”
“简直太可怕了。”安王啧啧两声,最终做总结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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