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只有一头,还是有许多。
不过,如果实力都是这种的话,袁天淳倒是也不太惧怕。
哪怕数量多些,如今实力突飞猛进的袁天淳,也是能够应付的。
但这里毕竟是鬼蜮,袁天淳还摸不清楚,这个鬼蜮的厉害程度。
所以,出于谨慎的原因,袁天淳没有继续向外探查。
而是悄无声息的回到了车厢里,打算等天一亮,再去探查。
这一晚,袁天淳睡得很香。
多年来的经验告诉袁天淳,无论什么时候,都必须保持充足的体力。
哪怕遇到再大的危险,也一定要保持好体力。
因为体力一旦保持不好,往往最先死的,肯定是那个人。
但车厢内的其余乘客,这一夜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许多人都盯着熊猫眼,几乎一夜未眠。
等到袁天淳第二天早醒来时,发现外面的天,依旧灰蒙蒙的。
一副傍晚的景象。
太阳不见了。
也没有月亮。
袁天淳看了眼手表,已经是早七点半了。
按理说,太阳已经出现了。
“哎,愿望落空了。”袁天淳叹了口气。
由此可以推断,这个鬼蜮的厉害程度,不是一般的低。
像一些弱小的鬼蜮,出现往往有一个特定时间。
这段时间过去,鬼蜮就自动消散。
抱着和袁天淳同样打算的人不少。
许多人都祈求帝,新的一天,一切的灾难和厄运,都会过去。
可他们的帝,却没有聆听到他们的祷告。
许多人的心态渐渐地崩溃,脾气也变得暴躁不安。
这一次,无论列车长怎么劝说。
也是不管用了。
许多精神小伙,开始抢夺车厢里的物资。
为此甚至大打出手,头破血流。
秩序,开始渐渐地崩塌。
人性的丑恶,在灾难面前,彻底地暴露了出来。
砰!
一声枪响,震慑住了躁动不安的人群。
列车长阴沉着脸,举起一个小手枪,打死了一个高个子黑人。
至于为何打死的是黑人,而不是白人,袁天淳用屁股想都知道。
“物资统一分配,谁敢抢夺,我就送他去见帝!”列车长怒吼了一声。
在手枪威慑下,所有人的脸都浮现忌惮与紧张。
列车长拉拢了一些白人乘客,分而治之。
将所有的黑人,以及黄皮肤的人,都赶到了一节车厢里,并把门直接锁住。
因为两节车厢相连接的地方,都有一个过道。
过道中,有左右两个卫生间,分别是男卫生间,和女卫生间。
每天特定的时间,都会有厨师,将饭菜放到那个过道,然后再将车厢反锁、
等同于,直接将黑皮肤和黄皮肤的人,给割裂开了。
这弄得一帮黑哥们破口大骂。
说这是在搞种族歧视。
但在灾难面前,白人那套虚伪的嘴脸,彻底暴露无遗。
什么平等、友爱,统统撕了个粉碎。
袁天淳老神在在的坐在椅子,开始思考下一步计划。
坐以待毙,肯定是不行的。
食物终有一天是要吃光的。
看这个鬼蜮,应该不会自然消散。
所以,袁天淳决定离开这趟火车,去外面寻找出去的办法。
他往背包里装了两个汉堡,以及两瓶水。
正要背背包,借助厕所的功夫,穿墙离去。
却发现一个黑人恶狠狠地凑了过来,“黄皮猴子,把背包给我。”
他一边骂,一边眯起眼睛,冲袁天淳扮了个鬼脸。
这是标准的歧视动作。
虽然黑人总被白人歧视。
但袁天淳始终认为,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白人欺负黑人,黑人转头又欺负亚裔。
而亚裔,又是最会隐忍,老实的群体。
他们不像黑人那么作。
知道借助种族歧视,对政府示威,获得一些利益。
所以,无论是白人还是黑人,惯会欺负和压榨亚裔。
老实人,无论走到哪里,都是被欺负的角色。
往往那些又怂又凶的人,无论去到那里,都混得开。
砰!
袁天淳直接一拳打碎了那个黑人的门牙。
鼻血横流,发出一声惨叫,后退了几步。
其他几个黑人,见到自己的同类被打,而且打人的,还是平日里,他们最喜欢欺负的亚裔。
愤怒之下,仗着自己长得高大,恶狠狠地扑了过来。
其他的白人和亚裔,则冷眼旁观,甚至还有不少人起哄。
袁天淳神色冰冷,他没有留手,薅着一个黑人的胳膊,咔嚓一声,直接掰断。
啪啪几声,几个大耳光重重地扇在另一个黑人脸,脸蛋迅速地肿胀,被扇的眼冒金星,脚步踉跄。
几个人高马大的黑人,不消几个回合,就被袁天淳轻松地放倒在地,惨哼连连。
虽说没有断胳膊断腿,也没有性命之忧。
但是满脸都是血的他们,让人看了,都感觉命不久矣的样子。
而且,袁天淳虽然没有杀他们的心思,但也严重的惩戒了他们一下。
要么是骨头被掰断,要么就是鼻梁被砸断。
如果不尽快医治,且不说那剧烈的疼痛,让人折磨不已。
弄不好,还会落下一个终生残疾。
那些起哄叫号的白人,一脸畏惧的往人堆里缩了缩。
生怕被袁天淳盯。
“哥们,好身手。我叫刘亚青,米国人……”一个亚裔一脸讨好的伸出手。
袁天淳没搭理他,将那几个黑人的食物装入背包里,“我不与狗握手。”
那个亚裔笑容一滞。
眼眸掠过一丝怒火,但却很好的掩饰了下来。
这个叫刘亚青,说得一口流利的天朝语言。
应该不是土生土长的米国人。
因为土生土长的亚裔米国人,很少会主动地学习天朝语言。
这不仅仅是忘本的原因,更重要的是,是想要尽快洗掉自己天朝人的身份,好融入“伟大的米国”争当三等公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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