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屈丞相的心病指的是什么?”楚怜想了想,自己除了那几日打了他几顿,饿了他几顿,还有故意给他穿小衣服,用减少了药量的药之外,好像就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啦。
所以他的心病为何说是因为她?
他怕是要改姓了吧,应该姓赖的,无赖的赖!
“怜怜才貌双绝,又十分善良,是世间不可多得的绝色女子。”
“这么些天与怜怜你朝夕相处,遂心生爱慕之心。盼望能与怜怜你喜结良缘共度余生,又害怕怜怜会不同意让我悲痛欲绝,所以打算先寻到此药,做好万全之策。”
他的语气不急不缓,听不出有一丝一毫的紧张。好似在跟别人谈论着今天天气很好,明天吃什么菜式一般。
反倒是听着的楚怜紧张了,好像被一条三人粗的大蟒蛇缠上的窒息感,然后大蟒蛇盘着她还在她脖颈处危险的吐露着蛇信子。
所以就算他说的话是满是爱意的情话,听在楚怜耳中却危险极了。
“屈相您这是在说笑吧。”她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后背发凉的感觉浑身都不自在。
屈博临这话里话外的威胁,她算是听懂了。
意思就是要么跟他成亲,要么就做他的药引子。
前者晚点死,后者马上死。
楚怜欲哭无泪,这跟强抢民女有何区别。
但要是单看他的模样,来让外人去评判是谁强迫谁的话。说不定全部倒戈的都认为是楚怜臭不要脸的强抢良家妇男。
长得好看了不起咯。
楚怜在心中权衡着利弊,十分苦恼。
一旁屈博临并不是如表面一般的悠然自得,他悄悄的侧目瞄过她好几回。
在她眼神也扫过来的时候,连忙假装着镇定的躲开。
心虚的又拎起了半满的茶盏抿了一口,入口的苦涩才令他如梦初醒。
俊脸瞬间皱在了一起,满脸的痛苦。
居然又喝了这不知搁放了多久的冷茶,他止不住的一阵恶心。
强逼着自己咽了下去,却越想越恶心,还是忍不住的干呕了一下。
“哎?屈相您怎么了?”她从床上焦急的跑下来,语气中带着难以掩饰的幸灾乐祸。
在看到他一脸痛苦吃瘪的时候,她就想仰天大笑三声!
看吧!老头有眼呀!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你看苍天饶过谁!
她连忙走到案前拍着他的背,立马去查看他的茶杯,想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穿肠的毒药,可以让他这么难受。
拿起嗅了嗅,有些失望的放下,“原来只是普通的过夜茶,就是过夜久了点,足足有一月之多。”
其实才过夜了三天而已,她是故意夸大其词的来恶心他的。
果然屈博临又忍不住弯腰干呕着,却什么也呕不出来。
她假惺惺的帮他顺背,见能刺激到他,便再接再厉着:“屈相没关系的,不就是过夜茶吗。虽然这茶叶中生了几只小小的蛆,但您如此身强力壮的想必也是无关紧要的。”
她一边说,一边重重的拍着他背,力道之大到差点把屈博临的五脏六腑给拍成渣渣一起吐出来了。
他反手把楚怜不怀好意的手擒住,咬牙切齿的笑着说:“谢怜怜好意。可这再痛苦,也痛不过不知怜怜的心可有我?”
他双眸紧锁着她,不想错过她脸上的所有表情。
要是她露出嫌恶的神情,屈博临想,他的手应该会马上掐上她的脖子。
不爱他,那就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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