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采轻的媒人去徐家一,徐士吉就挺愿意这门婚事的了。
毕竟,太后选妃的时候,他也知道花随饶底线,不过是改大了年岁,算不得什么大毛病。而且,中宗也已经死了,谁还追究这个问题啊。
花采轻的为人学问,徐士吉也一向钦佩。徐坤文也二十了,是时候定亲成家了。至于长子徐乾文,徐士吉是管不住了,可徐坤文就在眼皮子底下,徐士吉必定要管。
可徐士吉也知道,自己家儿子似乎喜欢扶月公主,这要是直接跟他亲事,只怕还得费些口舌。所以,徐士吉就让戴嬷嬷进了趟宫,把花采轻提亲的事,跟徐嫔了。
徐若兰听了这事,也觉得甚好。只是,她有些担心花随饶性子,毕竟,全京城的人都知道,花采轻爱女如命。若是娶个刁蛮的大姐,那岂不是跟邓云鸿的夫人一样了。
所以这事,徐若兰就吩咐父亲别急,让她找个机会见见花随人再。徐士吉听了,知道女儿自有主张,就把徐坤文的婚事,托付给徐若兰管了。
因为七公主的事,何青衣常来翠云轩。有一日去了,徐若兰就把叶南栀的事,跟她了。两人唏嘘不已,都觉得史大通该死。
女子有两种不幸命运,一种是出身在一个不把女儿当人看的家庭,一种是嫁到一个不把女子当人看的家庭。而这两种不幸,叶南栀全给遇上了。
了叶南栀的事,徐若兰自然也了徐坤文做了些什么,花采轻又因此看中了他,主动上门提亲了。
“这不是好事吗”何青衣笑。
“好事,”徐若兰端了茶杯,瞟了一眼何青衣,:“可他放不下心里的人,如何定亲?”
何青衣一愣,她跟徐坤文见面的机会不多,原以为他对自己的那点好感,很快就会褪去。可现在,一眨眼都一年半了,他仍放不下嘛?
“那花随裙是个性情明快的好姑娘,”何青衣只得顾左右而言他了。
“哦,”徐若兰点点头,“这样就好,家父担心花大人太过宠爱女儿”
“受宠的女儿有两种,”何青衣笑,“一种是恃宠而骄的,一种是知道自己要什么的,花随人是后者。”
“那就好,”徐若兰问:“你有没有法子,让他们见上一面?”
何青衣端了杯子,也笑出声了,“我最近这是怎么了,全在做媒了。”
着,就把左月和苏洛的事情,也跟徐若兰了。
七夕的时候,何青衣带了左月去庆王府相亲,倒是相中苏洛了。最近,苏木又派了儿子进京,顺便也想见见左月。何青衣就打算,再去趟庆王府,带了左月去和苏洛见见面。
“那就让我二哥也去趟庆王府吧,”徐若兰想了想,“我让桂清替我去看看那个花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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