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何青衣的手掌里是龙,东仙自己是花,就问西河了,以后谁教何青衣法术。
西河本想练寒水,可看看何青衣的模样,活脱脱就是一个练梅。这要是让她跟了练寒水去学法术,何青衣倒是没什么,练寒水得多郁闷啊。
“嗯,”西河:“等青儿回来了,我再去下你们乱雪庄,你准备了好酒等着。”
这两人一唱一和,的好像自己就那么愿意学法术似的,何青衣有些无奈。再看了一眼练雪见,他也一样无奈。
这会儿,夜色已经深沉,何青衣赶了一的路,也有些乏了。室外的侍女一直没有进来,也不知道,东仙跟西河到底做了些什么。
“那我们先回去了,”东仙又牵了何青衣的手,“你自己心,别托大,不行就回来。”
“嗯,”何青衣点点头,送走了东仙跟西河。练雪见也跟着西河走了。
一时间,屋内就剩了何青衣跟周和两人。
周和被迷晕了,现在还沉沉地睡着。何青衣从床上抱了枕头被子到榻上,把他扶到枕头上,又给他盖好了被子。再一看,头上还戴着冠,脚上还穿着鞋子。
拍了几下,周和仍是昏睡,何青衣无奈,只得帮他除去发冠,脱了鞋袜。虽然已经五月十七,可这大同的气,似乎还有些凉。
看周和眯着眼睛睡觉,长长的睫毛剪了烛火,在脸上弯弯地投了一圈阴影。何青衣趴了他边上,本想拿手去捉那阴影,却留在了他的眉上。指尖细细地描过他的眉眼,几日未见,他在大同磨砺的,更是英气。
谁知,周和呓语了一声,“青衣。”吓得何青衣赶紧缩手,再看,原来还睡着。何青衣心想,这会儿若是唤人进来,难免有人闲话,倒不如等周和醒了,让他偷偷出去。
何青衣除去珠钗,略作梳洗,也回自己的床上休息了。睡至五更的时候,她觉得极热,踢了被子,却发现外面躺了一人。她一伸手,那人就抓了她的手。
“周和,”何青衣低声问:“醒了?”
“嗯,”周和含笑,“有一会儿了。”
何青衣刚醒,有些迷糊,就往周和的怀里靠去。周和一只手揽了她,一只手又拖了被子给她盖上。何青衣的头拱在他的怀里,没一会儿又睡着了。周和低头去看,发现她又没了声息,心想,昨日车马劳顿,想来是累惨了。
谁知,何青衣挪了个位子,手足都放到了周和身上,又把粉嫩的脸往他脖子上靠。一挨着她的脸,周和就发现自己不对劲了,脸上发烫,赶紧连滚带爬跌到床下。帮她掖好被子,偷偷出了卧室。
睡至亮,侍女们进来服侍何青衣起床。何青衣正梳洗呢,周和却进来了,有些害羞地跟她:“我陪你回京吧。”这便是中宗希望的投诚,可周和跟邓家,日后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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